“你……你……”
易中海脸上憋得通红,连说了几个‘你’字,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毕竟,他是真的没给姚卫国那二十块钱。
当然这倒真不是故意的,毕竟那晚后来去找闫埠贵,两人商量到深夜,脑子里都是怎么抓住姚卫国的小辫子,就把这事给忘脑后去了。
再加上后来染上跟贾婆子一样的‘怪病’,身体折腾的够呛,一直躺了这么多天才能下床,早就彻底忘记了这事儿。
现在被姚卫国当众骂到脸上,他是既愤懑,又懊悔,想给自己解释,都没话说了。
“咳,行了,大家别被姚卫国转移了注意力,一大爷欠的那二十块钱是小事,这都不重要,今晚咱们讨论的是姚卫国投机倒把,生活作风问题,都安静下!”
刘海中见易中海蔫了,便清了清喉咙,决定以院里二大爷的身份,主持此事。
“刘海中,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说我投机倒把,这可不是小事,如果最后证实你是在诬陷我,那我可不会念及什么邻里之情,该法办就法办!”
姚卫国眼神一寒,警告道。
好嘛,易中海被自己怼的哑口无言了,刘海中这老小子又冒了出来,看来今晚不把这三个老家伙收拾服服帖帖,以后的日子是没法消停了!
他这话带着十足的底气,顿时让刘海中脸色一慌,气势便没那么足了。
随后看了眼闫埠贵,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三大爷,你说说吧,具体姚卫国这小子犯了什么事,都说出来,放心吧,今儿个三个大爷都在,他翻不起什么浪来!”
刘海中打着官腔,但心里没底,便使唤起了闫埠贵。
闫埠贵心里冷哼,可脸上神色保持着严肃,闻言缓缓朝前走了几步,站在了姚卫国的自行车近前。
“大家伙看看,这辆永久牌的二八大杠,要一百二十六块钱才能买到,并且,还要有票才行。”
“他姚卫国一个月工资才多少?四十四块六毛钱!”
“所以大家伙儿算算,姚卫国需要几个月的工资才能买得起这辆自行车?”
闫埠贵说到这里,冷冷一笑,看着院里邻居们真的在掰着手指头算账,便打断道:
“行了,我们三个大爷早就注意这小子了,所以算出来是不吃不喝,至少也得三个月才买得起!”
“那么问题就来了,大家伙都在院里住,应该也都或多或少知道他姚卫国每天的伙食吧?那又是鸡又是鱼又是肉的,可以说是啥贵买啥,啥好吃吃啥,就这造法,大家伙觉得他能存下钱吗?钱都存不下,怎么买的自行车呢?”
闫埠贵停顿了下,脸上带着笃定的冷笑,等着邻居们消化他推断的这些话。
“对啊,我咋就没想到呢,成天就看姚卫国那小子吃香的喝辣的了,原来猫腻这么大啊!”
“哼,还别说,这还真不是小事,闹大了,直接进去吃牢饭,甚至……嘿嘿。”
“三大爷,您再接着说啊,大家伙儿都在,等着您破案呢!”
……
邻居们议论起来,都把注意力放到了姚卫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