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怎么又翻墙,次的教训还没长记性?”
“我们这四合院锁也没用,还不如学聂宇晟养条狗比较实在。”
“养狗是好,可这年头狗也难买到啊,而且还贵。”
“贾张氏也是真可以,明明自己想偷人家东西,反过来要赔偿。”
“我下午还看到她打了大狼狗呢,真的太坏了!”
“梁不正下梁歪,越老越成精!”
哦豁!贾张氏的算盘要落空了,众人对这件事指指点点。
但是她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就放弃的人呢。
黑的可以说成白的,死的可以说成活的。
只要能达成目的,过程是什么不重要,能要到钱就是最好的结果。
贾张氏依旧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叉着腰一脸得意的说道:“聂宇晟你私自带狗回来养,没用经过我们的同意,现在咬了我的棒梗,让你赔钱是轻的,投诉到街道办,你的狗就保不住了。”
她以为吓唬吓唬聂宇晟,为了保住狗,后者应该会乖乖协商私了,赔偿一大笔钱。
妇道人家果然是妇人之仁,现在的聂宇晟早已不是她可以拿捏的人。
一路坎坷,如今终于可以无所顾忌,事业也是一路开绿灯。
从前是别人拿捏他,如今的他可以掌控所有污蔑和中伤他的场面。
他再也不允许有人再次伤害他,他要让那些一开始就排挤欺负他的人打脸。
“哼,我从来没听过养狗需要经过你们的同意,反倒是你把我的狗打伤了,我要求你赔偿我三十块钱。”
“易中海,你怎么回事,医院你不是说替我们贾家讨回公道的吗?老贾啊,你的兄弟就是这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你快来把这些欺负我们的人带走吧。”
恶婆娘贾张氏说完就直接躺在地,做出抵死不服的样子。
大冬天的北京,还下着小雪,为了钱贾张氏真的不怕会被冻死,直接就躺在地。
对于邻居说的的闲话,她也当听不见,只要她认为自己是对的,别人说什么都无所谓。
四合院的规章对她也是没有用的,除了聋老太太可以镇住她,其他人对她而言就是傻子,笨蛋。
而她自从丈夫去世后,就到处要帮助和接济,要不到就撒泼打滚,活像个妖孽。
幸好秦淮茹会给她收拾烂摊子,到处弯腰道歉,给别人做点活弥补歉意。
贾东旭就是贾张氏模板二号,他妈做的所有事情,他都赞同。
只要可以去外面拿点东西回来,他的压力就会小一点,他自然双手双脚赞同。
这些可是不费吹灰之力得来的,不用班,不用粮票,不用还。
在贾东旭的心里,贾张氏是一个很有手段很有本事的妈妈,如果不是,也不可能娶到秦淮茹。
而且在他瘫痪后,秦淮茹还是乖乖的伺候着他们全家,完全不敢有二心。
这些都是贾张氏持家有道德功劳。
易中海听到贾张氏的大喊大叫,越发觉得老贾是被这个女人给吵死的。
幸好娶的是一大妈,虽然没有儿女,倒也图个清净。
要是摊贾家这么一大家白眼狼,那真的是家门不幸。
一大妈虽说无所出,但是对傻柱和何雨水,却有慈母般的感觉。
温柔贤惠,持家有道,行得正坐得端,哪家有困难哪家帮。
易中海的八级钳工有一大妈一半的功劳,家里家外不用易中海操心,每个月只需要交工资。
聋老太太和家里照顾的周周到到,一大妈就是典型的中华女性的模范。
一大爷深知这件事,聂宇晟是没有过错的,但是贾张氏的不依不饶,摆明就是想他们三个男人去处理。
深吸一口气:“贾张氏,你确实是打了聂宇晟家的大狼狗,而棒梗也是聂宇晟家的狗咬伤的,我觉得对于赔偿金额你们扯平了,刘海中,阎埠贵你们怎么看?”
三大爷深沉道:“行高与人,众必非之。”
贾张氏指着三大爷骂道:“阎埠贵,你早是没打够是吗?讲的什么狗屁,不就是个语文老师,装什么装,卖弄文采!”
三大爷毫不畏惧的对着躺在地的贾张氏道:“聂宇晟这孩子在这四合院,老实本分,德行高于众人,而你,作为长辈,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进行诽谤欺负。”
“哼,你不就是记恨早我没有跟你们两夫妻道歉嘛,现在就开始血口喷人,报复我!”
“我这怎么欺负他了,哪里诽谤他了,为人师表,我呸!”
贾张氏本来以为早那一战,已经把阎埠贵夫妇给征服了,没想到他们却越挫越勇。
突然地清醒是最可怕的,贾张氏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刘海中身。
一大爷和三大爷都偏向聂宇晟,现在就只能看二大爷了,只要有一个人支持她,贾张氏就会绝地反击。
从雪地爬起坐在地,双手盘起直直的看着二大爷,二大爷被她看得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