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没有什么伤亡情况吧?”
陈度搓着自己都快冻僵了的双手,问着任龄营内的情况。穿着盔甲的陈度觉得自己全身都是冷冰冰的,里面的的一件棉内衬丝毫阻隔不了盔甲上面的冰冷。
“伤亡倒是没有,但是士兵们的精神状态都不是太好,将军,现在我是否要在这里停歇两天,等到这雪小点了再出发。”
陈度抬头看着天空,到处都是白蒙蒙的一片。
“只好如此了,让士兵们这几天好好休息,等到雪小了,我们抓紧时间出发。”
就在外面站了一会,陈度都快要成了一个雪人了。
陈度转身回到了自己营帐内,由于一直生着火,营帐里面温度还是比外面要高上不少的。
陈度对着手心哈着气,艰难的将全身的盔甲给脱了下来。
呜~,舒服了。
借着全身暖和,陈度拿起炭笔伏在地图上面看着整个地图,分析着接下来的路线。
…………
…………
十一月的南越,吴福顺正满脸戒备的看着面前的植株——象谷(这个词,不可说哦!别名,具体百度。)
陈度来时特地从太医馆那边带到南越这边来种植的,为了谨慎起见,陈度特地交给了南越研究部安排专人种植。
“没想到其貌不扬的东西,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在十一月初,研究部特地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下这个植株的威力。
看着在地上死去活来的人,大家都知道这个东西自己沾不得,沾了那就完蛋了。看到效果的当天,裴依山就对湄公河附近的地区宣布了封锁,禁止任何人前往。
“大人,客人到了!”
所谓的客人,指的便是前些日子在马六甲海峡被海关给拦下来西方船只——佛郎机。
幸好研究部原来有几个西洋人,不然吴福顺都无法和他们沟通了。
“尊敬的麦阁下,还请坐!”
从先前的沟通,吴福顺已经知道了他们此行的目的了,并且也上报给了殖民组,但是一个西洋人,裴依山他们还抽不出时间来见他们,吴福顺出面就够了。
“不知道阁下对这东西怎么看?”
麦轮(音译,如有雷同,切勿代入!)对着一边的翻译唧唧哇哇说了一大堆。
“很好,比自己国家的品质都要高上不少!我这辈子都还没有吸食过这么高的品质。”
吴福顺看着麦轮一脸的陶醉,看向面前这个小东西的恐惧又多了几分恐惧。
“现在,我手里有不少的货,我想我们可以合租一下!”
吴福顺早就大听清楚了,面前这位船长一年的俸禄连自己先前送给他的大烟都抽不了几回。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吴福顺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请出了一位老熟人,对外联系处季谦。
季谦一脸谦卑和老麦打着招呼,从前些日子知道海关扣下了几艘西洋来的船只,季谦就想着办法打算和这群西洋人见上几面。
“麦阁下,这是我们对外联系处的官员,是专门负责和你们联系的,你的要求可以和他们说!”
吴福顺解释了一下,起身就出去了。
“阁下,还请现在尽早放了我的船只和船员!”小麦是第一次来这里,但是他还记得他父亲老麦的日记本上面记录的这里是畅通无阻,所以这才借着自己父亲的名头从国王那找了份前往新大陆的差事。
(陈度:还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