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之前拖欠你们的银钱是我的不是,晚上我就给您送过去!”
陈度满意的点点头,站了起来。
“那利息什么的就当做是我的赔礼了,今天还是我激动了。”陈度表现的十分后悔。
胡益一直把陈度给送到了门口,一直看着陈度转身离开,才黑着脸走进了门。
看了看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自家儿子。
“去祠堂面前跪着!”
胡昌丰不敢有怨言,脸上的鲜血都没有擦干净就走到祠堂面对着列祖列宗跪了下去。
“知道自己那错了吗?”
胡益手里拿着三炷香在蜡烛上面点着,问着自己身后跪着的胡昌丰。
见久久没有答复,胡益把香给插好,肃穆的拜了了三拜。
“这一次连对手都没有打探清楚,你就贸然出面这是一。
巡城衙门虽然没落了,但终归是太后的,你不给他面子,无疑是不给太后面子,事后怪罪起来又是一罪,这是其二。
陈度这个人现在风头正盛,你居然还不知道,在大都这么多年了消息滞后的匪夷所思,这是其三。
最会后就因为几万两银子就无故和陈度交恶,可以说是极为不智。”
“父亲,不是几万两银子。”胡昌丰对胡益说的话十分赞同,但是唯独对金额还是要提醒下。
“那是多少?”胡益有些迥异,自己每天忙的天昏地暗的,但自己每年的俸禄和赏赐也不过几万两,这个逆子难道让巡城衙门办事情还能够花这么多吗?
“这些年欠他们巡城衙门的银子大概有个十多万两的样子,要是换上利息可能还要多一点!”
胡昌丰说到十几万两时声音都弱了下去。
“混账!继续给我跪着,没到天亮我就打断你的狗腿!这些日子都给我在家里好好待着,再出去去和你的狐朋狗友出去鬼混,老子飞把你的脑袋给拧掉!”胡益气喘吁吁的走了,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第二天,陈度就收到了天必居欠自己的银子。
像个地主老财的陈度拿着一个账本书一笔笔的勾画着。
一笔账入库了,就勾掉一个。
最后一笔,陈度画了条线,十万八千两。
还真的不少,陈度先前合计时也是瞎了跳。
最后知道巡城衙门鼎盛时有两千多号人就理解了。
平均下去一个人也就五两嘛。
“张麻子啊,拿着这些钱去先把衙门给修缮下,该买的纸币什么的都给买了,顺便再赵点人,账房先生之类的都要有!”
就这么几十号人,怎么能够办好大事。
“卑职马上去做!”债讨回来了,张麻子觉得就像做梦一样,巡城衙门不缺钱了?不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