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无奈之举。”陈度把前因后果给讲了一遍。郑平春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
“既然是你的,你就收下。差不多到时间了,走吧。”郑平春带着陈度走到了一处花园,沐晓鹏正在里面等着两人。
“坐,快坐,老郑说你们明天就要启程了,今天那,就当是给你们送行了。”郑平春阿陈度笑着坐了下来。
“沐王爷啊,是不是还有人没介绍啊。”郑平春笑呵呵的看着坐在一边的女娃。被郑平春一提醒,陈度才发现那边有个人,等把她面目看清楚了,陈度的表情瞬间就僵住了。
“我不让她来,她非要来,这是小女沐屏了,在家顽劣的令人头疼啊!”虽然嘴上面是这么说着,但是沐晓鹏显然是个十足的女儿控实锤了,满眼都是宠溺。
陈度嘴巴抽了抽,该死的,自己想到这家伙有背景但是没想到这家伙的背景会这么大,小了,自己的格局还是小了。
沐屏看着陈度这副样子,都快鼻孔看人了,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了吧,害怕了吧。
看着小丫头得意的样子,陈度默默的低着头。
别找自己岔,千万别找自己岔。
“爹,不是说是来咱们宁州来借鉴的吗?到底借鉴的怎么样了?”
“是啊,小陈大人啊,你就给咱们王爷说说看,这两天到底有啥收获。”郑平春正好也打算天天陈度去南越的打算。
陈度看到沐晓鹏把筷子都放下了,知道自己是非讲不可了。
小丫头待会我一定要狠狠的跪下来求你,放过我吧!
真是有的人天生就是罗马,有的人天生就是牛马啊!
“第一天,我重点去周围的村子里面看了看,人然后还去学堂里面待了会,解决南越的解药就在其中。”
“我的小陈大人啊,快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出你的想法吧。”
“宁州和南越的情况虽然有差别,但其本质都是差不多的。大都是当地人民占据着整体,而无非是量多少的情况。宁州之所以没有像南越一样,三年一小乱,五年一大乱,原因就在于寻常百姓家的习俗和大周都一样,有祭祖,有尚需这些风气,也就是所谓的同类化。”
“有意思,有意思,那学堂呢?”沐晓鹏听的眼前一亮,这说的确实是事实,虽然宁州民族众多,但是家家确实都有着共同的习俗—祭祖等等都是。
“这种民族归属感是基础,而学堂加大了这种向心力。在宁州各地的学堂所教授的都是大周的知识,知识都学的如此,我们姑且不论他最后为人的好坏,但他内心自然更加心向大周。”
陈度停下来歇了会,一口气说这么多也是很累的。
“而我第二天在宁州城内的发现也可以证实这一点。就不如本城最大的春夏园,虽然里面还有着许多当地的曲目,但是其所唱的小去,所使用的歌乐却大多不是本地的曲目了,而是临安的曲目,大都的曲目。曲目的使用当然是为了客人,只有客人喜欢的曲目才会大规模使用。”
“好啊,好啊,不愧是太后钦点的年轻人。这些话我在整个宁州待了一辈子,常见的场景却都没有悟出这些道理。而你仅仅观察了两天就能够发现,南越之事,我看呐,短则三五年,长至多十年就能够在你手里解决掉。”
沐晓鹏哈哈大笑着。
陈度其实这话说的不太严谨,自己调查的对象不够多,而且不具有随机性,得出的结论带有太多的刻意性了,但是这是在大周不是吗?这就够了。
南越之行,陈度的计划已经慢慢的开始搭建起来了。
南越,对不起了,这一次我要赢!而且赢的彻彻底底。
胸中自有沟壑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