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站在店门口看着走路姿势歪七扭八的陈度,笑呵呵的进了店,有些新来的客人十分的不解,向一边熟悉的老客打听着消息。
知道信息的人倒也是十分的热情给旁人讲着,这种消息不吐不快啊!
当听到人家原来是临安府的大官时看着这人惊掉了的小巴,讲的人故作深沉的吃着菜,展示着自己的稳重,虽然当时自己第一次听到时也是这样的表情。
这样的剧情据说只要陈度去这家小酒馆就会发生,直到陈度消失在临安府。
陈度醉醺醺的根据自己记忆走着,越过人群算是来到了属于自己营生的地方。
陈度特地将自己的替别人写字的摊位放在了树下,自己往竹椅上面那么一靠,别说多舒服了!陈度打着酒嗝猜测暂时应该不会有人过来,拿起自己放在一边地上的草帽,抖了抖后放在了脸上,打算浅浅的小睡会。
这午后的风还真是令人慵懒呢!这睡觉都多么是一件美事了。
一盘的大娘看着陈度这样子直摇头,这哪是做生意的样子啊!原还打算托个媒婆给自己家闺女说门亲事的,但是陈度这酒鬼样已经被大妈给打上了游手好闲之徒,多好的孩子啊!就这么的可惜了,生的多俊呐。
不知道是听见了这妇人对自己的夸奖,陈度嘴角笑意盖都盖不住,手轻轻落到地上,鼾声已经出现了来。
街上还是繁华依旧,街角就显得有些冷清了,陈度睡得很安逸。
......
......
“陈大小子,快醒醒,来生意了!”
“嗯?”
听到叫自己的声音,陈度一激灵直接蹦了起来。
“大娘,咋了。”
“有人找你写字,你个憨小子!”
“啊,谢谢大娘。”
陈度果然在自己桌子前面看到一位老者在那里焦急的四处张望着。
“大爷,写字啊?”
见陈度走了过来,大爷忙从口袋里掏着钱,着急的动作让钱都撒了一地。
“求求先生为我女儿写封讼纸吧,我女儿冤枉的啊!”
面前的老者一边哭一边跪在地上捡着钱币。
陈度站在桌后,有些不忍,不是自己铁石心肠,只是自己一个弃官的人能够有什么作用呢?
“大爷,你先坐吧。”
陈度看着桌子上面有的钱币有新有旧,知道老人这是将自己全部家产都给带来了。
老人没有坐着。而是站着说着,就算陈度极力让他坐也无济于事。
“就一个月前,我带着我家闺女来这周围看个热闹,但是就这么一小会,就被人群给冲散了。我家娃这还是第一次来,所以我就着急的找,但是没有想到最后却河边发现的是我娃的尸体。等到报官之后,官府却说是意外!我家女儿活生生得人啊!怎么会无缘无故得意外死在河边呢?”
陈度仔细得听着,听到最知道这件案子自己算是无能为力了,虽然确实存在着蹊跷,但是根本就是无从下手。
陈度想着说什么,但是张了张口却吐不出来什么。
“这件事,我恐怕无能为力,但是我会替大爷你写封讼纸得了。”陈度内心是不太想牵扯上这些事情的,这件案子本来就离奇,自己当初在副使的位置上时,也经常发生女人失踪也试图进行过调查,但是阻力太大了,里面肯定有着玄机,但是自己的位置却无能为力。还记得知府找自己谈话时的那份严肃,陈度知道这位人精肯定知道些什么。
这件事也是导火索,既然自己什么都解决不了那为什么还要当官呢?陈度索性就开始一路的自我贬官了。
想想老知府对自己说的话,陈度叼了根草在嘴里,真的不知道你是算命还是做官呢,听说最近告老还乡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