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神离开了，林牧却望着他的背影，久久出神。

“因为弱小，所以存在，这个理由，我不怀疑，但，绝对不是最重要的。”

人不会在意蚂蚁的存在，是因为渺小的蚂蚁不会威胁到人的存在，这个世界的人族，再弱小也不至于像蚂蚁那么卑微，起码，人族想要变强，就需要去争去抢，去夺！

还有，人族御道需要抢纳妖魔之力为己用，天生和妖魔敌对，怎么也不应该因为弱小这么个理由摆脱彼此之间的仇恨。

“那个家伙，诉求时语气有明显的停顿，在那停顿的一刹，如果我没看错，那个家伙眼神深处，浮现的是恐惧！”

“或许，那才是人族真正得以存在的原因。”

“只是……”

林牧皱眉不解，因为某种连土地神提都不敢提，只要一想就会恐惧的原因，人族才能得以苟活，这似乎是一种悖论。

既然能庇护人族，那对于人族而言显然是正面的，又怎么会恐惧，若对人族没有善意，恐惧倒也不奇怪，但那为何又会是庇护人族的真正力量？

越想，疑惑就越多。

另一边，离开宅邸的土地神，转回身，目光之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复杂之色。

“那个家伙，应该猜测到了什么。”

“但，我不能说，真的不能说。”

“那是个禁忌，是庇护人族的终极力量，同样，也是对于人族而言，最大的诅咒。”

“非灭族之难，最好永远不要现世！”

“我人族远祖啊，您到底为何………”

土地神的身影，缓缓消失，最后的呢喃声，伴随四周的微风，渐飞渐远。

………

沉思了不知多久，林牧收起了三品莲台，转而，点开了聊天群，聊天群就是他现在最大的底牌，想要救治那些人族，恐怕还是需要借助聊天群。

林牧：诸位，敢问可有熟通佛门手段的？

乔峰：佛门手段？乔某倒是粗懂一些，不知林兄弟需要的是经文妙章，还是佛门功夫？

九叔：贫道也懂一点，一点点。

林牧：不，都不是。

林牧：我此时所在之地，有数十万人族被佛门手段强行渡化，已不惧人性，不识人言，只顾一心向佛，若不解脱，他们或许都会死！

法海：荒谬！

法海：佛门经文只会度人向善，哪来的这等妖邪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