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川郡西经过战乱,此时流民不断西进,还好一路上有徐患部队,加上巡逻兵的守护才没有生出大乱,再者,这些逃亡的百姓都是一贫如洗,没有人有精力去捣乱。
“主公,颍川世家又派人来了,他们说这次来的全是嫡系!”斥候报道。
“行,都进来吧,让王五给我派三个连进来!”路仁甲一时间面对颍川郡所有世家,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万一把他们得罪大发了,给你一刀,说让你躺在哪里,就让你躺在那里!
一切恐惧都源自于火力不足,三个排的士兵围在路仁甲左右,给了路仁甲更加想浪的冲动。
一十个青年才俊一同进入堂内,皆是世家亲族:“大王,你拘陈家外门,我们没意见,但是你在襄城就可以了,在攻打颍阳,我们荀家一定会奋起反抗的!”
路仁甲心想:感情这些人都是来逼我的呀,“来人,将陈家的先拿下,荀家的这位说的不错,颍阳,我不会打,你放心!”
陈家心里将荀家恨的要死,要不是他一天瞎叨叨,自己会被拿下?
其余几个世家人想到:这荀家莫非和这反贼有所勾结,居然对荀家如此好?
荀衍受到路仁甲礼遇,心里倒是十分舒坦,但是看见其他世家子弟的神色,心里立马变了几个度。
“大王,为何拿下陈家?”荀衍不明所以,问道。
没想到此举倒是引起其他世家子弟不满。
“陈家不是一直和你们荀家不对付吗?我现在帮你出口恶气,不要谢我!”路仁甲有意让这两家不和,故意说道。
整个颍川郡都知道陈家、荀家不合,现在这样一操作,两人矛盾是更加尖锐了。
“好你个荀衍!我们钟家必定与你们荀家断绝来往!”钟家的人恼羞成怒道。
“好嘛,将钟家的人也给我拿下!”路仁甲看见有人反对,心里乐开花了,这下荀家可算是把一个颍川的世家得罪完了!
“其余还有人不服嘛?”路仁甲坏笑着问大家。
路仁甲这不按套路出牌的性格倒是让这些世家困惑,一说话又被拿下,不说话自己家里的权益又得不到保证!
“既然,你们都没有问题,那就回去吧,我们黄巾将士虽然仗义但是不会管饭的!”路仁甲躲在人群中说道。
颍川世家只有颍阳得到承诺不攻,荀家算是得了最大了利益了!阳翟的方家、郭家、郾城的鄢家、胡家、康家,都急得焦头烂额,不过这几家都将荀家当作了对立!
荀家家主一脸懵,怎么自己就躺这中枪了!叫来荀衍一问,才知道荀甲被路仁甲的离间计搞得天怒人怨!
好在路仁甲承诺自己不会进攻颍阳,家族能保留下来比什么都重要,那康家、胡家从先周发展至今底蕴颇深,到时候黄巾军再给他们一扫荡,还有什么好得瑟的?
荀家的人都因为荀衍带回来的消息而欢呼雀跃。
陈家却满是愁容,陈家再怎么也算是颍川第一世家了,到黄巾军哪里倒好,接连被羞辱,最可气的就是荀家居然联合黄巾军一起欺负陈家,陈家家主差点没被气出好歹!
路仁甲这边倒是说到做到,经过起义后路仁甲的部队数量已经翻到三万了,王五、周仓两人合兵一处,瞬间吞没郾城,并将鄢家、胡家、康家三家劫掠。
路仁甲看着三家满地的财宝才知道什么叫做格局,在这活了几千年的家主面前,自己那些都是小打小闹,这还只是城内,还不知道他们所藏匿的坞堡里面还有多少财富。
王五将城里的郾县的百姓西迁,顺便将舞阳、定陵两县所剩不多的财富一并西迁,一路上浩浩荡荡,倒像是进城务工人员一般。
“主公,要继续东征吗?”周仓接过王五工作后,问道。
“不行,我们消化不了这么大的地盘,而且颍川东部也没有啥财富,去年波才已经将东部掏空了!不过长社钟家、阳翟的方家、郭家,你们还需得努力一番!”路仁甲虽然无心再劫掠颍川,但是这些世家还是要好好整治一番,不然到时候自己那些老师何人又能担任呢?
“主公,你也知道这些世家一个个像乌龟一样躲在坞堡里面,我们人数再多也攻不破他们的坞堡,而且就算攻破了,到时候也是得不偿失!”周仓分析道。
“这个简单,他们坞堡再强大也是泥土石块建成,你们只需要用烧开的热水,和冷水泼在他们的坞堡上面,坞堡就会不攻自破!”路仁甲说道。
“这是物理课上的内容?”周仓回忆起自己刚上嵖岈山听见的物理课,心里十分惊奇,没想到今日居然可以如此用上!
“是,主公,有了这法子,我们定然可以将这些世家拿下!”周仓抱拳说道。
“行,我在襄城等你们好消息!等到时候王五回来了,到时候咱们大兵一挥进攻许昌!”路仁甲心里十分卷顾太守那里的兵器和甲胃,只要有了这些东西,那么自己三万士兵哪里都可以去得!
“行,少主,我这就去找胡家,那几家麻烦!”周仓说道。
因为这几家来找路仁甲得时候看不起周仓,周仓一直怀恨在心,现在终于有了机会怎么能不抱复呢?
这些世家有了坞堡简直就像是无敌得存在,曾经许褚靠着坞堡仅仅一千人就抵挡住了几万人得攻击,可想而知这些坞堡得作用是多么逆天。
不过再逆天那也是在科学之内,路仁甲的这法子专打坞堡,让这些世家无处藏匿。
路仁甲提前叫来锦衣卫奔袭到柴桑联系周泰接应自己,此时路仁甲的南下之策已经开始铺垫。
周仓到得几个世家坞堡面前,果然如法炮制,一瓢冷水,一瓢热水的往上面泼,龟缩在坞堡的世家私兵看见周仓这模样,心里好笑,暗道这些黄巾军果然都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水又怎么能将城堡给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