笮家少爷听见这话,都快哭了。
路仁甲也没想到这看起来如此和善的陶谦,居然这么坏,不过我喜欢!
“你在下面怎么可以看出这佛像的损坏程度呢?上来吧,大侄子!”陶谦坏坏地笑了起来。
笮家少爷无奈,只得上了望舒楼,只见那完好如此,透着光迹的的琉璃佛像,明明好端端的呆在哪里。
“伯父,我看这佛像也没有坏呀!你看..”笮家少爷的脸都快被挤兑出水了。
周泰、蒋钦一旁不由的暗笑,路仁甲也直佩服陶谦的好手段。
“坏了,我下午来的时候,这尊佛像有七彩佛光,就是因为你们笮家下人来了,这七彩佛光消失了,这佛韵也没有了,你说怎么赔吧!”陶谦背过笮家少爷去,这意思就是今日没个说法是没完了。
“伯父,你说个价,我赔吧!”笮少爷被逼无奈,只得认栽道。
“你说佛韵这个东西能定价吗?”陶谦反问一句,路仁甲都快笑坏了,现在捂着肚子,强忍着。
“伯父,佛韵这个东西本就虚无飘渺,又怎么能定价呢?”笮家公子快要哭了,看着几人,这是父亲的领导,虽然明知道他们在耍自己,但是又不敢发作。
“听说你父亲请佛教信徒吃流水席都会花费一亿钱,不知道是真是假?”陶谦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道。
笮家公子被下了个机灵,自己家每每吹嘘请客花费一亿,那不过是投个名声而已,实际上最多不过两三千万,按照陶谦的这个意思是不将这一亿拿出来,今天怕是没了个着落了,不过这琉璃佛生的倒是漂亮,一亿买下来,父亲定然不会太过为难!
笮家公子现在正在左右互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伯父,我家父亲还在下邳,这种大事能否让我写个书信通知一下父亲?”
“那你下人准备揍我的时候,为什么没有通知你父亲呢?”陶谦反问道。
笮家公子听见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一转身,就给自己身后随从几个漂亮巴掌。
“让你们有眼不识泰山,这是我父亲的上司,你们居然还敢殴打?真是活腻歪了是吧?”笮家公子差点没把自己给气消了,就是因为这顿打,自己家就要平白无故送出去一个亿,实在是太没道理了。
路仁甲听见这个小目标,心中也释然了,怪不得笮家瞧不起王允呢,王允掏空证券才凑够八十万,而笮家一出手就是一个亿的流水,这是真没有比的呀!
“行了,别在我面前做戏了,回去告诉笮融,多行不义必自毙!那聚义安是我这位兄弟的产业,我希望你可以原数奉还,还有佛像的赔偿咱们慢慢算!”陶谦冷哼一下,就算是判了笮家死刑。
路仁甲今日聚会才算是将自己的格局打开,原来自己以前都是盯着一万一万看,实在是太小家子气了。
周泰、蒋钦也不由得暗暗咂舌,这些世家真是一群土匪,比自己用着明刀子抢钱还过分。
陶谦看见笮家公子如此做派,心里也是来气,“既然同意了,就滚吧,到时候我来你家取钱!”
笮公子,听见陶谦如此说,如蒙大赦,立马逃之夭夭。
四人看见被戏耍一顿的笮家公子也是“哈哈”一笑。
不一会,李蛋等人算是被笮家给请了出来,路仁甲看着出糗的李蛋也是好笑,看来还是得这些大人物出面才给力呀,不仅要赔钱,还贴了银子给自己,这是里子、面子都有了。
路仁甲最擅长的就是知恩图报,路人甲见陶谦如此喜爱这琉璃佛,立马又取出另外一尊,递给陶谦。
陶谦摆手道:“这使不得,我只是帮了个小忙,当不得如此大礼!”
陶谦虽然如此说着,眼睛却无法欺骗人,一直瞧着那琉璃佛看。到不知看出个什么模样,最后你推我攘中,倒是收下了。
几日后,笮家迫于陶谦压力,还是将里子给送来了,路仁甲当即将一半分给陶谦,剩下一半全做了周泰开拔的军费。
这日一早周泰决定去见见所谓的洋,也从芜湖进入中江,又过太湖,出了松江。
路仁甲因为自己晕船的技能,暂时留守丹阳,实在是可惜,这种见证历史的时候,居然没有自己亲身体验,路仁甲不由的有些忧郁。
好在周泰给自己留了两艘可以容纳上百人的船,这样自己上汉水也是轻而易举,看来的加快东进计划了。
路仁甲将扬州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也觉得还是在嵖岈山带着舒坦,立马请来船夫,驾驶者两艘俊船西行。
周泰这边,出了海,按照路仁甲所说,沿着陆地行走就行。这一路上有洋流的助力,船速快了三倍不止,才有一旬左右,周泰等人就到得了夷州附近。
“大哥,你看,这就是三弟所说的夷州!”蒋钦拿着千里镜,看着海岸线上的那一抹绿道。
周泰也十分激动,这几日在海上看见的飓风,心里不由得怀疑自己做的决定是否正确,现在找到了目的地,先前的种种怀疑都化作了虚无。
“兄弟们,准备登陆!”周泰齐声吆喝道。
夷州的面积不可谓不大,足有好几个郡大,再加上这天然的地理优势,攻取交州实在是轻而易举。
缓缓的船队,驶向夷州。夷州的土著时代居住岛上,一直以为这个岛就是整个世界,不少的土著看见周泰等人,觉得宛若神明,立马跪拜在地。
周泰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也是命令弟兄们收好刀具,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冲突!
“陈甲,你去问问话!”周泰也没想过这些人会不会说汉话,直拉拉的就让属下下去问。
那陈甲和土著支支吾吾,互打了好些手势,仍然不得要领,陈甲干脆放到一旁,用实物来指代。
陈甲将一些食物种子交给土著,土著只当是神灵赐予的东西,立马就从陈甲手中抢过。
土著们又是对陈甲一顿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