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仁甲回到店铺,就让李狗给嵖岈山带了消息:说自己要在安城度过几天,以谋后日大局,让张牛、周老六全面组织嵖岈山大局。拉到人了就收,不过一定要查清楚对面底细!
李狗一去一来,花费两日功夫,主要是路仁甲让给小卖部带的东西实在太多,一路山耽误了不少时间。
这两日,安城却如同爆发了大地震,人人都开始谈论起来了生意经,这自然是王周氏的功劳,不过也少不了路仁甲的推波助澜,现在连卖菜的阿姨都在给小年轻们推荐理财呢!
“诶,周婆,你买的那个战争证券真的好吗?”卖菜摊旁的老孺问道。
周婆笑了笑道:“我骗你干啥,我是看你关系好,才给你说,这个是真赚钱呀,听说我们刺史夫人也在买这款证券呢!我原本只是打算投一百钱充数,哪里知道现在都快涨到一千钱呢,这才两天呢!”
那老孺“哇”的一声满是羡慕,心里充满了想要试试的念头:“天下居然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周婆道:“这哪里是便宜的事情,而是他们说的什么将钱规划投资,也是一种赚钱方式,总之能赚钱,你不信算了!”
老孺见周婆这个反应,心里面更加激烈了。
“咚咚咚”,只听几声锣响:“今天证券中心,又新市了两只楼盘证券,咱们安城马就要新建一座将军台,各位乡亲父老,记得到证券中心购买呀!”
果然豫州亲儿子项目,特权开放。
周婆听见这消息,连自己的菜也不管了,连忙冲向证券中心,老孺看见这状况,哪里愿意服输,将自己的拐杖一扔,也跟着周婆小跑了去。
“官爷,这新证券,是关于房地的,那么过两天会在咱们城里修新房子吗?”下面人多嘴杂,问各种问题的都有。
那官差站在证券中心柜台:“这是自然,我们刺史大人拟建在安城修好几座住房,供手工艺人使用,各位老爷,记得多多关注呀!”
“不要说这些,你们那啥新证券多久可以买!”周婆也是豪气,将自己的小荷包掏了出来。
见周婆如此豪迈,众人也是纷纷叫道:“赶紧的,别藏着噎着,除了房产还有什么证券?”
那官差道:“还有一款建筑材料的证券,午时一过,就可以进行购买,到时候各位千万要关注呀!”
消息一出,众人也不走了,就赖在证券中心,甚至好多人在店里找不到落脚点,就站到了外面,一点也不怕将店门踩踏。
周婆见状问道:“官爷,我那战争证券,长得如何了?”
那官差乐呵呵道:“已经一千钱了!”
跟在周婆身旁的老孺当时都惊呆了,没想到周婆居然说的是真的,只后悔自己没有早点购买。
证券、消息、施工队,这三条信息,足以让安城的房价翻倍。路仁甲看到这样的场景就知道有不少人要跳河了,真是悲壮呀!
王允又叫官差寻道路仁甲,说是要请路仁甲前去喝几杯,路仁甲也是连忙答应!
路仁甲到得刺史府邸,也不用左右传报,自顾自的走进刺史府,就像是自己家一般熟路。
王允见路仁甲到了内院,招呼道:“贤侄,你可真是太聪明了,没想到居然这样快就让我筹集了这么多的钱,看来三公我是有望了!”
路仁甲连忙恭维道:“那提前恭祝叔父高升了,这是我新带的一些香皂,还请婶婶你笑纳”
王周氏在一旁也是满心欢喜,听见又有自己礼物,更是乐开了花:“嗐,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不过,正好,我的香皂已经用完了,我可对香皂很喜欢。”
路仁甲暗想:你是什么家庭,怎么两天居然用完了十块香皂,你家里有矿吧,“婶婶,你是怎样使用香皂的呀?”
王周氏还当路仁甲是小气,“就是将香皂丢进盆里,然后再洗手呗,实在好用,我这两天都洗了好几次呢,没有你那香皂,我日后真不知道怎么办呢!就是有个小问题,每次用了香皂过后,我都要洗好几次手,才能清洗干净!”
路仁甲:“直接丢丢进盆里!”路仁甲实在大吃一惊,“婶婶,你下次洗手的时候,先将手弄湿,然后再将香皂再手裹几圈就好了!”
王周氏这才明白是这样使用的,心里十分尴尬,立马转移话题道:“固衡真的很了不起,现在给城里修桥搭路的钱也有了,关键是还不发老爷一分钱。”
王允在一旁也是满心欢喜,想要给路仁甲举荐去,到时候给自己当当副手,这钱不久源源不断的来了吗?最主要还可以保自己一个清名,实在美极:“不知固衡,以后是怎样打算的呢?”
路仁甲不明白王允为何突然发问,便说:“侄儿我只想在安城当个商贾,把家里的粮食运到豫州,就心满意足了!”
王允咳了两声,“这个好办,只要是你在安城开店,我都给你最高特权。”
路仁甲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关系,刺史大人都发话了,我还不在安城横着走?
王允见路仁甲那得以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我给你最高特权,都是官务的,你如果想作奸犯科,我一定大义灭亲,我的意思是问你有没有想当官?”
路仁甲才反应过来,这可是历史容不得渣滓的王允大佬呀,自己居然还表现出一副贪官的样子:“叔父,小子怕是没有那个本事,你说要我经商,我可以玩的头头是道,官场我是搞不定的!”
王允见路仁甲推脱,心里的好感也是消失大半,对于这些大佬来说,他们说你行,你就行。他们如果说你不行,你说自己没那个实力,不就是在说他们没眼力见吗?
王周氏看出了自己丈夫和路仁甲的矛盾,立马开口道:“不知道固衡现在婚配没有?要不要婶婶给你保个媒?”
路仁甲则是满脸尴尬:要是被你保媒了,那我以后还怎么坑你们,但是现在拒绝未免实在太不给面子了,“谢谢婶婶,我喜欢自己看的对眼的,婶婶给我保媒,我看看也无妨!”
王允则是冷哼一声,心里对路仁甲的拒绝十分不满,暗骂:跑火车,果然嘴无毛办事不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