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都紧贴到他身上来了,如此也好,可步调一致。
他略微弓着身子:“现在的感觉,是不是太快了,就多了许多上下颠波。”
“不是的,詹事爷,我觉得赤电宝马还是要骑快些,越快越好,越快反而越少上下颠簸,然而就像腾云驾雾一样,感觉甚是美妙。”
美妙就好。
前面有一三岔路口,楚箫略微一犹豫,路旁闪出一人一马,认出来是冬儿的属下,便径直跟随而去。
跑了二里地,冬儿的手下便被甩在了身后,如此一路前行,每当路有岔向和有障碍的时候,冬儿的属下都会出现,每每让他心生暗叹,看来冬儿对广州府及其熟悉呀。
纵马疾驰了一个时辰,两人均是大汗淋漓,他轻微地带了马缰绳,减缓的马的急行速度:“水玉,没成想广州府天气这般温暖,才刚四月份,骑行已是难耐,我们是否需要下马,寻个客栈歇歇脚?”
“詹事爷,你要赶时间,我们还是不要下马歇脚了,我不觉得累,神清气爽,惬意的很。”
“如此最好,不如就信马由缰,也算偷得半刻歇息,只是汗流浃背的,莫要着了风寒,你取个汗巾帮我擦擦背上的汗水。”
赤电宝马,信步踏行,很稳。
他手在马鞍上一搭,腾身倒坐,背冲着水玉,水玉由马鞍背囊里取出汗巾,手势轻微地晃动了一下。
以前在松江府的时候,她也伺候过他泡澡,多是烛光下,此时光天化日,马背上帮他擦汗,还是头一遭。
手有时候会碰到他紧绷的肌肉,心里便荡起涟漪,很仔细地缓缓擦干了他背上的汗水。
他的手在马鞍山又一按,身子转了回来,面向着她,倒是轻微的吓了她一跳。
接过她手里的汗巾,很快擦完了胸膛上汗水:“水玉,我也帮你擦擦身上的汗水吧,擦了汗会舒爽许多。”
“哦”,她慢慢地在马鞍上转身,裙角却挂在马蹬上,他干脆双手握住她的腰肢,并把她整个身子提握了起来,坐回到马鞍山,手伸进去才觉得有不妥:“水玉,你身上穿着什么,绷得如此紧致?”
“是冬儿姐姐给我穿的金丝软甲,说是可以刀枪不入,可以护了我的周全,我…要解开身子吗?”
是啊,解开还是不解开呢。
“很难解开吗?”
“是有些难,每天早晚都是冬儿姐姐帮我解开,然后再穿上的,需要很细致,我一个人穿不好,也不好解开。”
“里面有汗吗”,这话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