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箫想回房看书,却被公主和郡主拽住了:“楚溜溜,你今日不可看书,好久没有陪我们一起玩耍。”
“不是又要让我写字吧?”
“今日不写字,今日不写字,你陪我们下跳棋吧,来到京城,我们还没有下过跳棋呢,今日就来个车轮大战。”
我滴个妈呀,还让不让人活了,跳棋此等顽童游戏,还是车轮大战。
“你们可有设立彩头?”
“彩头?楚溜溜,等你赢了我们,自然可以得到彩头,不仅有彩头,公主还有赏赐呢。”
“对了,楚溜溜,刚才于鹏程出府的时候,你为何说于鹏程是大特务头子,何为特务?”
“特务嘛,就是执行特别任务。”
楚箫和姑娘们下跳棋,第一盘很快落败,不仅没有得到公主的赏赐,还被“罚跪在”条凳上继续下第二盘。
激战正酣,一个身着豹子绯饱的四品锦衣卫千户使在门口躬身禀告:“楚詹事,于大人派我来请,说是皇上急召,请楚大人入宫觐见。”
姑娘们只好依依不舍地丢了手里的跳棋,簇拥着他走到门口。
锦衣卫小子已经牵来了马,跪趴在地上,给他当马凳,恭请他上马。
楚箫伸手拉起来锦衣卫小子,和蔼的对他说:“以后对我,不必如此,你不是马凳,你是我的兄弟。”
锦衣卫小子从地上站起身,眼睛里闪烁着倔强又感激的目光,手背擦一下鼻子,把马缰绳递给楚箫。
楚箫接过马缰绳,踢蹬上马,一催马鞭,扬长而去,留下门口锦衣卫小子和姑娘们依依的了望。
绯袍锦衣卫千户使,手举皇上腰佩,两人策马一路急驶,来到毓德宫。
刚进入前殿,就听到万历皇帝的大喊大叫:“于鹏程,以前为何从未听你说过此事,这还了得,两位内阁老,与朝廷户部尚书,兵部尚书,包括此次宁夏平叛的新任总部,全是儿女亲家,或是娘舅亲戚,朕好不容易筹措来的军饷,仗未开打,二百万两已经不见了,一百万两,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于鹏程,速速动用你手下的锦衣卫,把银票密押解付得了银子的张四教,张四象,马自修三人全数缉拿,打入大理寺,从重审处,如此军机危难时刻,此三人所为,简直胆大包天,朕一定要整肃朝纲,与此瓜葛之人,定当不能轻饶,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万历皇帝手里挥舞着龙香木金权,一会儿在御桌上敲敲,一会儿又狠狠的在锦垫上狠敲。
一旁的大伴伴陈矩和于鹏程低头肃立,不敢吭声,几个小太监已吓得躲到了殿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