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多谢陈兄关照,以后有事只管招呼,老哥我绝不含糊。”
“王老大,昨天那位状元公几乎一天都待在卷宗库里,而那卷宗库又有狠茬子看着,咱们着实没办法下手。这再不给那人点颜色瞧瞧,咱们怕是要遭头责罚啊!”
“嘘!小声点,这种事能大声嚷嚷?”
“王老大太谨慎了吧?那人在锦衣卫一点根基都没有,而且自身还是个文人,何必如此小心翼翼?要我说,等会见了他干脆直接架到地牢里,先狠狠拾掇一顿再说。面只说折磨他,又没说怎么下手,咱们不如直接点?”
“对啊!李兄说的对,那小子就是个文弱书生,又不是什么硬骨头,肯定吃不住打。”
“好吧,那一会儿你们看我眼色行事,下手也有点分寸,可不能把那小子打死了。”
……
张晨默然无语,心中有些纳闷,不知道这几个又来自哪方势力?
他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得罪的人似乎还不少。
单是先前诗文会装逼打脸就得罪了不少文人士子,后来教坊司会花魁又得罪了不少纨绔子弟。
这些人大多背景不俗,外面这几个货说不定就是受哪一家指使。
但张晨推测,他们肯定不是庞太师的人。
道理很简单,如庞太师那般人物,若对付一个小人物也用这等下作手段,那就太有点跌份儿了。
“罢了,下午一并收拾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吱呀!
房门骤然打开,几个小旗总鱼贯而入,每个人都瞥了张晨一眼,又都很快挪开目光。
锦衣卫衙门的值庐,基本按百户分配。
一个百户麾下两个大旗总、十个小旗总功用一间值庐。
值庐里备着桌椅茶水,供锦衣卫办公休憩之用,相当于张晨前世写字楼里的办公室。
但实际用到值庐的时候并不多,因为锦衣卫是个闲不下来的职业。
当初没腐败的时候,锦衣卫不是在查案,就是在查案的路。
而现在腐败之后,锦衣卫不是在喝花酒,就是在喝花酒的路。
真正能办事,真正需要值庐的锦衣卫并不多。
就拿张晨所在这间值庐来说,大部分桌椅其实早就蒙了一层灰,也就从昨天开始才热闹了起来。
这种热闹的中心,显然就是张晨本人。
换句话说,这些每天都来报道的锦衣卫,都是针对张晨的别有用心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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