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厂长有亲戚?”傻柱眼睛瞪的比牛蛋大,比看到大饭盒还震惊。
这四合院还住着一个皇亲国戚?
就他安建业?
贾张氏嘴巴能塞进一个拳头,不知道怎么的,易中海看到了,眼皮就是一跳,急忙转头。
秦淮茹结结巴巴的问,“一,一大爷,是真的吗?”
“唉!”易中海叹气,摇头晃脑的回屋了。
“妈?”
“啊?我不知道啊。”
傻柱愤恨不甘,说道,“明天我就找杨副厂长问问。”
仗着出色的厨艺,他能和厂里不少领导说得话,只是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话不喜人,一直做个厨子,不得志。
“老头子,怎么了?”
易中海回到家里,唉声叹气,一大妈饭菜摆桌,他也不动筷子。
一大妈仔细一看,易中海竟然在抹眼泪,哭了。
心里立刻慌了,这是遇到什么过不去的坎了?
被一大妈发现,易中海不哭了,擦掉眼泪,两眼睛比兔子眼睛还红。
“我在轧钢厂干了那么多年,到头来还比不过一个学徒工!他们就是看我老了,没用了,成累赘包袱了,就把我扔一边了。”
“老头子,怎么了,你别吓唬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厂里今天找我说,扣我两成工资,取消我八级工补贴,取消逢年过节的福利,取消我的评优资格,还,还说要降低我的退休待遇……呜呜呜!”
这是摊到谁身都不好受,易中海是难过又憋屈。
一大妈傻眼了,啊了一声,就呆愣的坐着。易中海说了这么多,到她这里,就一个字,钱。
厂里扣易中海钱了!
以后拿不到99块钱的高工资了。
以后他们家拿的钱变少了。
逢年过节发东西也没他们什么事了。
半晌,她才带着哭腔憋出一句话,“为什么啊?”
易中海现在也没心情和她说安建业考核的事,他觉得不会这么简单,厂里不会单单因为他不让一个学徒工考不一级工就这么处分他的,这里面肯定还有他不知道的。
这时,外面传来拐棍拄地声,他急忙说道,“别让老太太知道。”
两人急忙擦掉眼泪,努力表现的正常。
聋老太一个人住,不开火,每天来他们家搭伙吃,刮风下雨不方便出来,一大妈就给送到屋里去。
就这一点,让易中海一大爷的地位无人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