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吧?”
叶飘离开后,红鸾吩咐阿甲三人给他去取望君醉,屋里便只剩下两女。
鱼幼薇望着空落落的房门,神情有些呆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红鸾轻笑着撞了下她的胳膊,问她懂了没有。
鱼幼薇抿起嘴唇,剪秋水的美人眼微垂。
红鸾自说自话:“你以为我那是脑子抽了,非得倒贴才舒服啊?”
“说了他看不我你还不信,现在呢,人家不是也没看你,还说你连我都不如。”
红鸾不知在得意什么。
鱼幼薇脸一囧,很想说,红姑,咱俩都是失败者,就别互相伤害了好吗。
转念琢磨起今天的事,鱼幼薇不免自嘲苦笑。
之前她到底在嫌弃什么?
嫌弃来嫌弃去,到头来她自己却是被嫌弃的那一个。
说‘嫌弃’都是一厢情愿,人家根本那是无视她吧。
鱼幼薇问红鸾,他怎么那么年轻?
红姑你二十五岁遇到他,按年龄推算,他当时应该只是个孩童吧。
红鸾就跟她吹嘘,他的神秘你想象不到,他的来路你捉摸不透,他的境界你理解不了,他的层面你高攀不!
一通气势磅礴的排比句用下来,把鱼幼薇唬得是一愣一愣的。
“红姑,你觉得他......”
“你要叫公子。”
“好叭,你觉得公子他能解决风斗门的事情么?”
“他给人最多的就是失望。”
“啊?”鱼幼薇差点咬到舌头。
“因为你期待的事情他总是不答应。”
望着门外,红鸾眼眸弧度温存。
“他答应的过的事很少很少,可从来都没让人失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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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朝会这边,两位公主的斗争逐渐白热化。
燕栖寒射来飞刀:“我记得一次妹妹说看中了什么公子,扬言要拿下,是这位吗,不对哦,好像不姓林。”
噗!噗!噗!
燕无裳胸口被扎出血窟窿。
根本就没有的事儿,她那纯粹在口嗨。
为的就是表现自己与燕栖寒不同,敢爱敢恨。
燕无裳急了:“尔尔你别听她鬼扯,你懂我的对不对,人家一向很保守的。”
叶飘端起茶杯,平静道:“其实与我没什么关系。”
“怎么与你没关系呢!”
燕无裳面庞苍白,使劲摇着他的手。
被燕栖寒这么一抹黑,她生怕尔尔误会,真的看轻了她。
叶飘垂眸吹水,随口道:“不过我想,‘保守’这两个字自打二公主一出生,恐怕就字典里抠出去了吧。”
燕无裳想哭。
她真的很保守的呀!
她是理论的王者,实操的菜鸟,有这么不明显吗?
燕栖寒笑不露齿:“林公子要注意了,我这妹妹向来不拘一格,你不看紧点容易拥抱大自然。”
就差没明说要给你戴一顶环保色帽子。
燕无裳猛然一偏头,怒视燕栖寒,抽出了四十米长的大刀。
“这一点我承认比不姐姐,姐姐安全得很,往男人堆里一站,男人们顿作鸟兽散!”
“哼!”燕栖寒冷笑一声,空手接白刃,“散了最好,三千水我只取一瓢饮。”
燕无裳眼中浮现出疑惑之色,伸长脖子,往大门方向瞧了瞧。
“姐姐的瓢在哪儿呢,不会被水冲走了吧?”
那家伙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