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通气血之后,松了口气,略微调息了一下,展昭也是忙好奇问道。
“几位兄弟,你们怎么来了?”
就见张龙赵虎,王朝马汉等人是急声道。
“是这样的展大哥,你也别怪,我们刚才看你走时一脸惊怒,心想这其中必有什么事情,于是担心你的安危之下,就一直偷偷跟在后面,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事。”
“对啊,没想到果不其然,既然是那锦毛鼠激你来此,还好我们赶来的快,不然,后果可真就不堪设想了啊。”
听得他们这样说后,展昭也是不由苦笑道。
“原来是这样啊,多谢几位兄弟的关心了,也是展某的不是,心中逞强,没有事先告诉你们,若不是几位兄弟暗中跟来的话,此事还真是不堪设想啊。”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等人却是连连罢手道。
“诶,展大哥,我们兄弟之间,不需要说这个,对了,那锦毛鼠呢,怎么没看到了?”
“就是,算着死耗子溜的快,不然,要是本我们赶上的话,非逮住他不可。”
展昭闻言,却只是摇头不语,因为他知道,想要逮住这只五鼠里最足智多谋的老鼠,可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连他都差点着了他的道,可见这只锦毛鼠到底有多狡猾。
一想到此,气愤懊恼之下,展昭也是不禁头痛不已,心想这事可难了啊,这锦毛鼠神出鬼没的,若不是他自己露面,常人根本难以找到他,这找都找不到,何谈逮住他啊,这又如何能夺回尚方宝剑呢?
难不成真的要如他所说,撒出绿林贴去,在全天下英雄豪杰面前,取消自己御猫的称号,承认自己不低五鼠吗?
先别谈这事能不能成,就是能,也不能做啊,毕竟御猫的外号是陛下赐给自己的,哪能自己说取消就取消,这不就犯了欺君罔上之罪,没把陛下放在眼里吗,这罪过可就更大了啊!
该死的,到底怎样才能逮住这只狡猾的老鼠呢。
左右为难之下,正一筹莫展想着间,忽然,展昭是不由心中一动,终于想起来了,知道锦毛鼠手中那柄金锏自己之前在那见过了,是难以置信的低喃道。
“嘶,是啊,怪不得我觉得眼熟,那是八王千岁的大王金锏啊,我之前见过几次的,怎么会在这锦毛鼠手中,难不成是他偷来的吗?”
“可是这不对啊,我记得离开苏州时,八王千岁对我说把金锏暂时交给了小千岁,让他考武举用,难不成是小千岁借给的这锦毛鼠?”
“也对,听说就在之前小千岁还和包大人他们因为文武举生的事情闹了别扭,心中气不过之下,让这锦毛鼠来找开封府的晦气也不是没可能,这样看来,逮住这锦毛鼠的关键,就在小千岁身上了啊。”
“可我该怎么说呢,既不得罪小千岁,又解决了开封府的麻烦?该死,好像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啊,小千岁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好像什么事都插上了一脚,真的是让人很无奈啊。”
展昭是一脸没奈何的想道。
而此时,正让得展昭满心无奈的李小鱼,也才刚刚回到客店,打发走一众忧心忡忡的武举生后,是准备先好好休息一晚,再准备明天的诗词比试。
虽然武举生们全都对此忧心不已,可能彻夜难眠,可李小鱼却混不在意,依旧一脸的轻松。
毕竟他是穿越者啊,义务教育这些年,再加上自己的兴趣爱好,没少背各种古诗词,各类流传千古的诗词随便也能来几首,抄就是了,肯定能胜的。
对此他也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毕竟没当过文抄公的穿越者,都算不上合格的穿越者,他这只不过是符合设定而已,没什么好担心纠结的。
才刚刚回到客店,李小鱼他们就是见到,客店里的人差不多已经散了,除了几名和他住一个客店的武举生外,其他的文举生这些,心高气傲之下,都是搬走了,不屑于和他们这一群有辱斯文的武举生住一起。
所以此时客店里,几乎没什么人,只有一名浑身破破烂烂的家伙正坐在一张桌子上喝酒吃肉,看模样打扮像一名和尚,反正吃的不亦乐乎,满满一桌葱烧海参,大晚上的,也不怕腻得慌。
李小鱼对此也没在意,毕竟都说过了,在这个时代,和尚喝酒吃肉是正常现象,不喝酒吃肉,那才奇怪呢。
他也没放在心上,和其他武举生这些道了句晚安,安慰他们只管回屋放心睡觉,别瞎想,一切都有他呢,便也是准备向店小二要点洗脸洗脚水,回屋洗洗睡了。
可在李小鱼刚要回屋时,那名正赤手空拳抓着一只油乎乎的海参玩的不亦乐乎的和尚,就是突然叫住了他,有些粘牙捯齿的道。
“你你就是要和文文举生比诗词的武武举生啊?”
闻言,点了点头,李小鱼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
“是啊,你是?”
这家伙笑了笑,继续一边玩着葱烧海参,一边黏黏糊糊的说道。
“呵呵,你你看不出来吗,我我是个和尚啊?”
立时,听他这样说,李小鱼是直翻白眼的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
“就你这模样哪像和尚啊,衣冠不整,破破烂烂的,头发也不剃,到像个流氓。”
这人却是不满道。
“你你胡说,我我哪里不像了,你你看我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明明明就是个和尚嘛。”
李小鱼:“”
无语之下,李小鱼也没计较那么多,是再度没好气的道。
“行吧行吧,随你,你爱是什么是什么,跟小爷我没关系,你叫我干啥啊?有事吗?”
当即,听得李小鱼这么说,就见这脏和尚是把手里吧唧吧唧,玩的不亦乐乎的海参递了过去,露出一口大黄牙道。
“嘿嘿,吃吃海参吗?我我请你吃海参哟。”
李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