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惊讶了。

惊讶于黎舞子的改变，怎么会这么大？

黎舞子面上表现得越是从容镇定，心里的弦绷得越是紧。她指尖哒哒哒，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带上些不耐烦的语气，说，“说说看吧，想要我怎么配合你们。”

黎舞子的直接，顾瑛是了解的，也不愿和她多废话，惹她不快，把桌上的文件推到她的眼前，说，“文件在这，你自己好好看看。”

黎舞子拿过文件，毫无兴趣，只是象征性随手翻开了一下。

顾瑛继续开口，“文件的内容，我先帮你看过了，没有问题。不过，后续工作，具体要怎么做，你自己决定！”

顾瑛的话，不是她设想中的台词。

黎舞子的视线迅速从文件移回到顾瑛身上。

她的眼睛，露出一种深邃的光芒，给黎舞子的一种感觉，像是信任。

黎舞子默然良久。

随后，合上了文件。

正声问，“为什么帮我？”

顾瑛往椅子后背一靠，轻轻笑了笑，认真回答，“因为我是你的经纪人！为自家艺人争取最好的，这是我身为经纪人该尽的责任。”

黎舞子抿嘴一笑。

前尘往事，恩怨情仇，都在这一刻，彻底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