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阎埠贵的话,易中海点点头,“说了,但偷一个车轱辘的罪也够柱子受的了。”
说完,他又恨铁不成钢道:“关键吧,柱子一进派出所就把所有事情都撂了,根本不给我解释求情的时间。如果不赶快和解,就真得吃牢饭了。”
其余人闻言,也是一阵不解。
“这个傻柱平时鬼精鬼精的,怎么到了派出所就犯湖涂?”
“好歹先拖着过了今晚再说啊。”
“就是就是......”
......
事实上,不是傻柱湖涂,而是不得不认罪。要是不认罪,派出所的同志连夜去自行车铺问找自行车铺的老板,那老板一说不是傻柱。最后顺藤摸瓜,把棒梗抓起来了,那秦淮茹不得恨死他?
所以一被抓,傻柱就老老实实,大大方方地承认这一切都是他干的。
空气安静下来。
过了会,秦淮茹忽然道:“如今最关键的,还是袁飞,我们得想办法让袁飞松口,跟所里的同志解释这是个误会或者和解。不然傻柱真要吃了牢饭,可能厂里的工作都没了。届时,傻柱一辈子可能都得毁了!”
刘海中叹一口气,“这小袁,别看平时和和气气,跟我们爷前爷后的,心还挺狠,说把傻柱送进去就送进去了,一点情面都不留。”
“行了,现在说这个也于事无补了。”易中海开始指挥,“你们现在都去小袁家,想方设法地做他的思想工作。赔偿好说,让傻柱先出来再说。”
刘海中问道:“那老易你干嘛去啊?”
易中海没回话,只是往后院的方向走去。
......
后院。
袁飞正在看小说。
娄晓娥洗过碗,在干布上擦了擦手,这才坐到袁飞身边。
袁飞给她倒了杯水,这才说道:“等会肯定有人来找我说情,让我放了傻柱。到时候我咬定了十倍赔偿,你就唱唱红脸,和他们一起指责我。商定好赔偿后见机行事,强行拉着我去派出所。”
娄晓娥疑惑下,这才反应过来。
如果他们两都是工人,那自然什么都不用怕。可惜不是,她是资本家的女儿。虽说表面上她已经和娄父娄母断绝关系,但就怕还有人拿这做文章。所以,娄晓娥就得小心着点,起码街坊邻居的关系要维护好。
“原来你索要这么高赔偿是为了我?”娄晓娥心里一暖,随即摇摇头,“其实不用这么顾忌,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袁飞讶异地看了一眼娄晓娥,他倒是没想到这婆娘这么支持他。顿一下,这才回答道:“不行啊,让关一晚上都是极限了。再久点,就有人找我拼命了。”
娄晓娥这次是真不懂了。
袁飞解释道:“收拾傻柱不难,难的是应付傻柱身后的保命符,那就是聋老太太。老太太年龄大,身份地位高,如果有人动傻柱,她就拿着拐杖来砸那人的家。你报警,派出所的同志也管不了,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在全院大会之前,我特地去找了她一趟。
我说傻柱偷我车轱辘,这仇我肯定要报的。如果老太太您无脑护着,我就告到底,让傻柱坐牢,连厂里的工作都丢没了。您要来我家里闹也没事,那我也不怕,大不了鱼死网破,大家都没好日子过。可您如果袖手旁观,我就小小惩罚傻柱一下,罚点钱给他点教训,不让他真的吃牢饭。”
娄晓娥听完问道:“人老太太怎么说?”
“没说啊。”袁飞摊了摊手,“这就是那老太太的高明之处,人家是装湖涂的高手。我说东她说西,我说撵狗她抓鸡。但我重复了两遍,确认她听清楚后,我就走人了,留她自己一个人在慢慢想。后来的事情也验证了我做的是对的,不管我在全院会上怎么闹,人聋老太太都没出面。否则啊,这会儿她应该过来砸我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