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贼是院里外的人,那他干嘛不直接把袁飞的车牵走拿去卖了呢?这不比拆车轱辘更快更好更安全?
所以,偷车轱辘的贼应该不是真正的贼。他很有可能是院子里的人,这次偷车轱辘只是报复,不是专门地偷东西。
袁飞道:“您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比如,收了钱没办事。又或者,和谁吵过架之类的。”
阎埠贵想了想,摇头。
袁飞决定问直白点,“你没得罪过傻柱?”
阎埠贵还是摇头。
顿了顿,他才反应过来,“你说这事是傻柱干的?不能够吧,我最近也没招他惹他的,这孙子为啥偷我家车轱辘。”
“无凭无据的,我可没这么说。”袁飞笑了笑,又道:“三大爷啊,车轱辘这事,咱可都是受害者。到时候要是找到凶手了,我们可得统一战线啊。比如一致对外,互相帮对方说好话。要赔偿的时候,得双方都同意了才能撒口。”
阎埠贵眼睛一亮,“小袁啊,听你这口气,你知道偷咱车轱辘的凶手是谁?”
袁飞没想把话说死,“就这么一说嘛,咱都是受害者,可不得同进退?”
“行行行,我答应你,肯定同进退。”阎埠贵一颗心跟小猫咪在挠似的,“小袁啊,凶手到底是谁啊?又或者,你觉得凶手可能是谁?”
袁飞只是笑,依旧没回答这个问题。
他来找阎埠贵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探清楚阎埠贵最近有没有惹过傻柱。二,则是统一战线,让阎埠贵到时候别轻易饶了傻柱。
眼见目的都达到后,就想告辞离去。
三大妈道:“小袁啊,你看这饭盒油兮兮的。要不赶明儿我洗干净了,再给你送回去?”
知道她贪图剩下的这点剩饭剩菜,袁飞也不在意,点点头,“那就麻烦三大妈了。”
“不麻烦不麻烦,三大妈还得谢谢你呢。”
“哪的话。”
“我送送你,帮你把门开开。门槛门槛,小心别磕着碰着,哎哟天都这么黑啦,我再点个蜡烛送送你......”
被三大爷和三大妈祖宗般送出门后,袁飞站在树下想了想,被蚊子盯了两个包后,决定再去找一个人。
......
棒梗被院里郭大撇子的儿子约出来院子玩后,没多久就看到了袁飞。本能地就想往后跑,却被袁飞眼疾手快地拎住后衣领。
袁飞从兜里拿出两分钱给郭小撇子,“自己玩儿去。”
“谢谢袁飞哥哥。”郭小撇子蹦蹦跳跳地走开了。
原地只留下袁飞以及骂骂咧咧的棒梗。
袁飞强行拉着棒梗到树下,坐好,“咋的,见到我就跑啊?心虚了?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亏心事?”
棒梗摇头如拨浪鼓,“没有没有,你家自行车的前轮不是我卸的,不是我卖的,和我没关系。”
袁飞微眯着双眼,“那也就是说,三大爷家自行车的前轮是你卸的,是你卖的,和你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