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飞也伸出手,和郑伦握了握。
......
傍晚,袁飞把这件事和娄晓娥说了一遍。
听完袁飞的话,娄晓娥道:“这个郑伦还行啊,率真坦荡,敢作敢当,起码没有背地里打压或者想方设法地撵你出厂。”
袁飞翻了个白眼,“那也得他办得到才行啊。”
虽然同样偷吃偷带,但他有个随身空间,而且平时小心翼翼的,任谁都别想抓到他的把柄。
“反正我觉得这人能处。”娄晓娥都囔着说完,又道:“可如此一来,你岂不是得罪傻柱了?你顶替他的位置,说不定他都以为那封举报信就是你写的。”
袁飞满不在乎道:“得罪就得罪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人也就会耍一点小心机,论打架,我可不怕他。”
傻柱就靠那张嘴,在院里横行无忌,压得许大茂毫无还手之力。即便有时候不占理,他也能用拳头逼迫许大茂妥协。
但在拳头这点上,一米八几大高个的袁飞完全不怕傻柱。
娄晓娥点点头。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嘻嘻嘻”的笑了起来。
袁飞没好气道:“一天到晚,怎么神神叨叨的?”
娄晓娥道:“我是在想,经过今天的事,傻柱再也不能往院里带网兜饭盒。如此一来,贾家还怎么过呢?”
......
这一天,对于贾家来说,确实是灭顶之灾。
当秦淮茹在餐桌上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棒梗整个人的脸色都是黑的。至于小当和槐花,则满脸无所谓的样子。
她们年纪还太小,不懂傻柱的网兜饭盒对于这个家有多重要。按照她们想法,不吃傻柱的网兜饭盒,那吃别的不就行了?
没有馒头,大白米饭也行。
没有鱼肉,鸡肉鸭肉啥的也成。
秦淮茹穿好衣服,用手抓了个红薯。一边啃红薯,一边叮嘱道:“桌上四个馒头,你们三和奶奶一人一个啊。”
小当问道:“妈,你去哪?”
槐花也奶声奶气地问了句,“妈你不吃饭啊?”
只有棒梗没说话,闷闷不乐地吃着馒头。
秦淮茹道:“今儿个你们傻叔出了那样的事,我得去关心关心人家。”
说着就急匆匆地往外走,临走前又在一旁柜子里顺了点东西,然后叮嘱道:“棒梗,等会记得叫你奶奶吃饭啊。”
等秦淮茹走后,小当对着棒梗道:“哥,你去叫奶奶吃饭吧。”
棒梗摇摇头,“奶奶说了,不用叫,等妈走了她自己会来吃饭的。”
说到这,他忽然眼前一亮。
此时桌上除了他手中的半个馒头,还有三个馒头。
棒梗把手里仅剩的馒头吃完,然后给他自己,小当以及槐花各自分配了一个馒头。
“吃,快吃,再不吃就来不及了。”
槐花和小当不明所以,但还是大口大口地咬着馒头。
等贾张氏姗姗来迟的时候,桌上只剩一些棒子面做的面饼和红薯。
她惊呆了,问道:“这怎么回事?”
棒梗把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贾张氏哀嚎道:“作孽啊,往后一日三餐都得吃粗粮,这日子可怎么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