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是一个真正的小人。巧言令涩,见风使舵,涩厉内苒,见涩忘义这些都不足以形容他。特别是得势之后的嚣张跋扈,真的是让人印象深刻。
他的最大兴趣就是整治何雨柱,见面就要讽刺挖苦,遇事就要拆台下套。给何雨柱添乱,看他倒霉就是许大茂自己最大的快乐。
除此之外,许大茂不光好涩,还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败类。出卖娄晓娥,然后跟她离婚,隐藏她的嫁妆。最后为了往上爬,居然逼得娄家全部逃亡。
李林决定不能让这样一个人渣伤害了傻白甜的娄晓娥。先从改变娄晓娥的命运开始。在自己去当兵之前,先去破坏掉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孽缘。
当天晚上,李林悄悄的来到了娄家的小洋楼外。
娄家是有名的豪富之家,以前就有娄半城的外号。后来娄家成了轧钢厂的董事,还享受着巨额的分红。
娄晓娥就是娄半城娄振业的最小的女儿。娄家一直在为自己的资本家身份而担忧,所以就想女儿跟一个成分好的普通人结婚,来改变自家的窘境。
今晚月亮乌云笼罩,黯淡无光。李林借住远处的路灯,暗暗观察了一下四周。
确定无人,李林一抖手,一块石头飞出,“哐!”的一声玻璃的破碎声立马惊起了小洋楼里的灯光。
李林再次一抬手,一个小竹筒从破碎的窗户,准确的飞了进去,落在地板上骨碌骨碌直滚。
娄振业有些惊魂未定,打开家中所有的灯光,手里握着菜刀,颤抖着躲在窗户边,慢慢的查看外面的情况。
小楼外空无一人,连养的两条狗也没有狂叫,一切都显得安静异常。
不多时,几个佣人也陆续的起来了,走到门外看了看,没有什么异常。
娄振业舒了一口气,老婆女儿也已起来,互相掺扶着正在那个破碎的玻璃窗前查看着。
玻璃碎了一片,一个小竹筒躺在碎玻璃之中。
“爸爸,这是有人给我们传信。”娄晓娥指着地上的竹筒,一眼就看出来关键所在。
“应该是的,先看看再说。”娄振业弯腰捡起竹筒,看了看,双手用力一拔,一个塞子被拔了出来,倒出了一张小纸条。
“许大茂不能生育,为人好涩行为不端,非您女儿良配,三思!”
娄振业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把字条递给老婆女儿,两人也是一脸的惊讶,娄晓娥更是急了。
“爸,如果是真的,女儿不是掉火坑里了吗?”
娄母也是急道:“振业,这会是真的吗?”
“先别急,真不真的,查查就知道了。这几天我想个办法让许大茂去医院查查,就知道结果了。至于小娥你这几天就不要去见他了,让你妈去推脱几天。”娄父倒是很快镇定下来,不愧是见过风浪的。
“倒是传信之人,知道如此隐秘的事,怕是不简单吧?”娄父叹了口气,实在猜测不出这其中的因由。
一家人心事重重,这一夜也都没睡好。
第二天,娄母就去找了许大茂的妈妈。许母原先是娄家的帮佣,四九后就辞职不干了,不过娄母跟许母有些交情,这才央求着撮合许大茂跟娄晓娥的相亲。
娄母编了一个理由,推脱了晚个几天相亲的事,就告辞离开了。
而娄父这边就直接去了轧钢厂,找到了轧钢厂的杨厂长。直接的说明了来意。
杨厂长听完,倒也没说什么。这个是父母对女儿的爱护。干脆一个顺水人情,让宣传科的所有人一起去医院做个体检。
许大茂作为放映员,正是宣传科的一员。这也是许大茂牛气,看不起何雨柱的地方,放映员多少跟文化人沾边。
娄父这边感谢完杨厂长,又立刻派人去查许大茂的为人。看看许大茂平时的作为怎么样!
又是一天过去了。许大茂的体检报告和他平时的生活作风的记录已经摆在娄父的书桌上。
娄父简直是气的七窍生烟。一个劲的破口大骂。许大茂真的没有生育能力,而且平时的所作所为劣迹斑斑。利用下乡放电影的机会,向村子里索要贿赂,大吃大喝,勾搭妇女,还跟几个寡妇不清不楚。
这简直就是个混蛋,败类。
娄半城的怒火不是谁都可以承受的。之后,许大茂的放映员的工作丢了。因为下面好几个村子里的村长支书到厂里来告状,还有好几个被许大茂占了便宜的妇女到厂里来大闹。
许大茂就被厂里开除了,还在厂子里做深刻检讨。原本还要准备移交公安,让他吃牢饭。
还是许大茂的父母反应快,求爷爷告奶奶,向那些妇女赔了不少钱,向各村的村长支书磕头求饶,才把事情在厂子里私了解决了。
这下子事情是解决了,可许家也欠下一大笔债,家里一贫如洗。不得已把许大茂的那两间房子卖了,才凑够还了欠款。
许大茂也离开了四合院,跟父母一块住去了。
而许大茂的房子原本就没人要,抵给借钱之人都没人要。最后李林托师兄赵威出面买了下来,房子就落入了李林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