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毛贼,拿块破铜烂铁瞎咋呼!”
呼啦啦的,十多个华山派弟子手持长剑涌入屋内,将韩平儿围困在中间,为首三人,正是西峰长老封不为、南峰长老宋清峰与中峰长老李鹤。
“封不为,你什么意思!”韩平儿起身,厉声道。
“什么意思?你拿个破烂货忽悠本长老,还问我什么意思!”
“掌门令牌在此,给我速速拿下这个毛贼!”在韩平儿的注视下,宋清峰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方与之前韩平儿所拿一模一样的令牌,指挥道。
韩平儿大笑,就说这群家伙为何这么长时间不来找自己,原来是在捣鼓这东西。
“慢着!你们凭什么说我这令牌是假的,依我看来,你们手里的令牌才是冒牌货!”
“胡说八道!我堂堂华山派南峰长老,还能造价?”
两方陷入僵持,谁也无法说明对方手里拿着的令牌是真是假。
“华山派掌门令乃是万祖师用天外寒铁所铸,火融不化,剑斩无痕,试试不就知道了!”一旁一直观察的中峰长老李鹤突然说道。
“这……”封不平和宋清峰面面相觑,他们可不知道掌门令还有这等神奇之处。
“好!”韩平儿也不啰嗦,目光直直的看向宋清峰,道:“难不成你不敢?”
宋清峰目光缩了缩,随即也是说道:“有何不敢!”
当即两人将令牌交予执法长老李鹤。
李鹤也不啰嗦,先是将宋清峰交予的令牌放在木桌上,接着挥剑竖批,掌门令应声断成两半。
“呵呵……”韩平儿冷笑一声,“李长老,这私造掌门令牌,该如何处置?”
“你的说不定也是假的呢!”宋清峰面色煞白,却依然不死心。
可接下来的情景,却是让他彻底闭上了嘴巴,只见李鹤手中长剑继续竖批,韩平儿那块令牌却依然完好无损。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李鹤又派弟子取来火烛,将掌门令放在其上进行炙烤,许久,未化分毫。
“你还有什么说的?”韩平儿道。
“这……”宋清峰支支吾吾半晌,最后道:“误会误会,都是误会!这块令牌乃本峰弟子交予,不想却是个冒牌货,是我孟浪了。”
正说着话,他手中长剑突然刺进身旁一位华山派弟子的心窝:“竟敢私造掌门令牌,蒙蔽本长老,去死!”
“我……”那弟子一脸惊愕,想说什么,嘴里却不停的涌出大量的鲜血,什么也没说出,便倒在了地上……
“令牌是真不假!但你又是如何获得我华山派至宝令牌的!”封不平突然插话道,“据我所知,这块令牌可是一直在本门太上长老万仞手上。”
“不错!”宋清峰突然紧跟着说道,就连音调都大了许多,“小子,你老老实实交待,到底是如何从我门中太上长老手中骗到这枚令牌的!”
“哈哈?我需要偷骗?”韩平儿似听到天大的笑话,睨了他二人一眼,道:“万仞前辈曾收晚辈为徒,这块令牌,是他亲自给到我手里的。”
“什么!”封不为大惊,随即哈哈大笑:“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敢在华山派胡说八道!”
“万祖师自十余年前下山,早就不见踪迹,你又是在哪里见的他?”宋清峰紧跟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