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别跑到傻柱的面前乱说,不然挨揍了就是白挨揍,找我也不好使。”
李烨担心许大茂这货会跑到何雨柱的面前乱说,便点了他一句。
“李爷,我又不是傻子,这种没有证据的猜测我肯定是不能乱说的。
我暗中观察,在心里面爽一爽就可以了。”
许大茂回答说道。
许大茂是有脑子的,知道这种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能乱说。
真跑到何雨柱的面前说刘心水有问题,又拿不出任何依据,人家反过来说你诋毁人家,被打了都是活该。
开全院大会都没用,大家只会觉得嘴贱该打,顶多让何雨柱赔两块钱营养费。
许大茂是喜欢看何雨柱的笑话没错,但他没有受虐症,不想笑话完被打。
……
前院,阎解放追着阎埠贵回了家。
关上门后,阎解放有些不高兴的说:“爸,你看我像是一个不长脑子的傻子的吗?我去后院看过了,秦京茹一直待在家里做手工,她根本就没有外出买东西。”
“我都去后院找她了,我当然知道她在家,这用你告诉我?”
阎埠贵白了这不知好歹的二儿子一眼,说道。
“你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夸下海口,说什么一定能把秦京茹娶回家。
刘光福刘光天他们都等着看你的笑话呢,我当时能说我并没有跟秦京茹说上话就被老太太赶出来了吗?
我当时要是把实情说了,你的脸面都丢干净了。
我是在护着你,你还不知好歹。”
听到这些缘由,阎解放知道自己误会这位老爹了,才没有刚刚那么生气。
“为什么老太太要多管闲事?我又不是要娶她的儿女?她管那么宽做什么?”
阎解放对聋老太太插手他和秦京茹的事感到不满。
“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老太太要把我轰出来,按理说,这件事情跟她无关。
不过老太太是咱们院的五保户,人又八十多了,就算她让我们不高兴了,我们也只能忍着。
你跟她杠,他直接躺我们家门口,大家的吐沫星子都能淹死我们,光是一顶欺负老人的帽子扣过来我们就受不了。”
阎埠贵有些无可奈何的说。
聋老太太不好惹,这是大家的共识。
刘海中心思够毒辣吧?聋老太太砸他家的玻璃窗,他照样得憋着,就别说阎埠贵了。
“那怎么办?这个死老太婆一直在捣乱,我要什么时候才能把秦京茹娶回家吗?
我刚刚已经在刘光福许大茂他们面前夸下海口了,如果长时间没后续消息的话,以他们的一贯作风,肯定要笑话我,到时候我在院子里都抬不起头了。”
阎解放想到自己刚刚在中院吹过的牛逼就非常苦恼。
装逼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嚷嚷着要在何雨柱娶刘心水的前面把秦京茹娶回家。
何雨柱那人的嘴又臭又贱,如果他不能抢在何雨柱的前面办婚宴,何雨柱肯定要笑话他。
“现在知道大话不能乱说了吧?乱说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眼下没有很好的办法,只能等着了,等秦京茹出门了,我借住秦京茹跟她说一说这个事。
去老太太家找秦京茹不可能了,老太太会捣乱的。”
阎埠贵有些惆怅的说。
虽说今天在聋老太太哪里碰到钉子了,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阎埠贵对秦京茹的初步印象是很不错的,觉得这姑娘勤奋刻苦能干。
虽说不是城市户口,但勤奋能够弥补回来。
把秦京茹娶回家当儿媳了,买部缝纫机,让秦京茹天天在家里干活儿,他收房租收伙食费,甚至帮秦京茹和阎解放带孩子都要收费,这又是长期的收益啊。
算着这些账,阎埠贵高兴的不得了。
……
易中海和秦淮茹这边,一样有所进展。
又是一天夜里,易中海和阎埠贵悄悄来到四合院外面见面。
“淮茹,上回给你的钱应该还给傻柱了吧?我看傻柱花大价钱找媒人帮忙介绍姑娘,肯定是兜里有足够的钱才有底气干这事。”
易中海问了几句。
“应该是这样的,一大爷您说的没错。”
自从把钱还给何雨柱之后,秦淮茹有了易中海这个新财源,都不需要再去盯着何雨柱了,对于何雨柱最近的事情她其实没有很了解,她也是听她婆婆说的。
聊了几句院里的事,易中海就开始进入主题了。
“淮茹,钱我已经给你让你还给傻柱了,是时候可以帮我干那件事了吧?
我年纪大了,拖一天内心的不安就增加一分,真的拖不了多少年了。”
易中海说的是什么事,秦淮茹心知肚明,她回答说:“一大爷,您先别着急,就是最近了。
这不是最近事情多嘛,白天在厂里上班,下班回家还得干家务。
等放假了我去一趟医院,把环取了就行了。”
“好,那你尽快吧,我现在只想早点抱到儿子。”
易中海点点头,并没有多想。
她了解秦京茹现在的情况,何雨柱马上就要再婚了,秦京茹找不到冤大头了,想要家里日子过得下去就必须得依靠他。
所以他不相信秦淮茹在这种只能依靠他的情况下会耍他。
商量完后,秦淮茹和易中海一前一后隔开三分钟回四合院。
易中海是前面回去的,他进入中院的时候,贾家的玻璃窗里面有一张大胖脸。
这张大胖脸的主人不用多说就知道是贾张氏。
贾张氏没有打草惊蛇,继续盯着外面看,三分钟后,果然又听见脚步声了,脚步声越来越近,贾家的门开了,秦淮茹从屋外进来。
秦淮茹刚想到床上睡觉,啪嗒一声,贾张氏的手拽着灯绳,整间屋子瞬间亮了起来。
贾张氏正用十分不悦的盯着秦淮茹看,问道:“棒子面呢?刚刚我看到一声身影了,应该是易中海那个老王八蛋没错。
你和他偷偷跑到外面见面,以为能瞒住我?你们玩的这点伎俩当年我也玩过。”
灯突然亮起那一刻,秦淮茹的内心是有一些慌的,用了几秒钟,她平复了一下心情,让自己镇定下来,就没有那么慌了。
“既然你当年都玩过一样的伎俩,你又何必用这种眼神看我呢?
对不起贾家的事你一样干过,更何况我还没有开始正式干。
说起来,我这个贾家的媳妇似乎更加称职一些。
如果真按你平时逼我发的誓,做了对不起贾家的事就要天打五雷轰,这雷噼到我身上之前怕是得先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