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京茹机灵,没有是个城里男人都想嫁,直接拒绝了跟阎解放增进了解,一大妈挺欣慰的。
她的内心其实希望秦京茹不要答应。
因为秦京茹答应了,她就得给阎解放牵红线,这不就等于坑了秦京茹吗?
“行了,京茹你的想法我已经了解清楚了。
我这就去前院跟老阎他们说,说你没有看上阎解放,这件事情就这么结了。”
一大妈很满意的说。
她来聋老太太家找秦京茹,要的只是一个能给三大妈的答复。
现在答复已经有了,她的任务就完成了。
一大妈走后,聋老太太对秦京茹说:“京茹,你没瞧上阎解放就对了。
老阎那一家人都是精明会算计的,一家人算计来算计去,他们的眼里只有利益,都是很薄情的人。
再加上他们势利眼瞧不上农村户口,你嫁过去肯定没好日子过。
那阎解放我看着也不像好孩子,现在估计是图你年轻漂亮。
等你以后老了没那么漂亮了,他肯定处处看你不顺眼。”
聋老太太眼睛是雪亮的,起码四合院内的大部分人她都能看得明白。
她对阎埠贵一家的评价是准确的。
在电视剧的后面,阎埠贵和他的两个儿子那叫一个父慈子孝啊,真就没有什么父子亲情了,全部都是算计。
阎解成和于莉开个饭店,三大妈在饭店里帮忙打杂。
何雨柱一个外人想拿多少剩菜就拿多少剩菜,三大妈连毛都没能捞到一根。
京城闹地震了,房子塌了,阎埠贵用木头搭了个防震棚暂时落个脚。
阎解放带人把阎埠贵的防震棚给拆了,声称木头都是他的,不给阎埠贵用。
那场面可真是太孝顺了。
不过聋老太太也不是什么圣人,她也会夹带私货,在客观评价完阎埠贵一家后,她就开始带私货了:“阎解放还不如傻柱子呢。”
秦京茹思考了几秒,说道:“傻柱好像已经找到媒人帮他牵红线了,听说他找的媒人要给他介绍一个十九岁的乡下姑娘。”
聋老太太一脸困惑:“什么时候的事?我这个当奶奶的怎么都没听说呢?前几天不是还说胡同里的媒人不愿意帮他介绍对象吗?怎么又找到媒人了?”
聋老太太腿脚不利索,基本不怎么出门,何雨柱没有跟她说,她对何雨柱的情况就完全不了解。
“就在不久前,许大茂和他媳妇从门口走过去,我听到他们在讨论这个事。”
秦京茹对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跺了跺手里的那根拐杖,那张脸立马耸拉下来,变得有些不开心了。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何雨柱每次处对象结婚这种事情都不告诉她呢?好歹让她这个当奶奶帮忙把关一下啊。
“这个傻柱子,真是越来越没有孙子的样了,这么重大的事情居然都不跟我说。”
聋老太太有些生气的道。
……
前院,当一大妈把秦京茹的想法告诉三大妈时,三大妈的脸当场就黑了。
当着一大妈的面她不好发作,但在她的心里面早就开始对秦京茹破口大骂了。
秦京茹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乡下的土妞,到城里待了这么久了都找不到男人嫁,只能寄宿在聋老太太家干手工勉强维持。
她家可是有文化的家庭,他的丈夫阎埠贵是小学教员,也算是体面的工作。
她的儿子阎解放是城市户口,前不久又进了红星轧钢厂那种大型国营厂当工人。
她这样的家庭是打心里瞧不起秦京茹那种农村出生的人。
是阎解放坚持,态度异常坚决,拿出了离家出走作为要挟,她不得已才同意了把秦京茹娶回家当儿媳。
她觉得,她这么好的家庭条件愿意把秦京茹娶回家当儿媳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这是秦京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秦京茹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她万万没想到,秦京茹居然说没看上阎解放,这让她感觉受到了侮辱!
这年头城市的男人,尤其是京城户口的男人混得很差的都能到乡下挑最漂亮最能干的姑娘,贾东旭就是一个例子。
她家的条件不比贾家强多了吗?居然被一个乡下的土妞给拒绝了。
这要是传到胡同里了,绝对能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料。
“她真是这么说的?”
三大妈皮笑肉不笑,打算再跟一大妈确认一遍,证明自己刚刚到底有没有听错。
“对,京茹就是这么说的,说她从来就没有看上过解放,让解放早点死了这条心。
天底下的姑娘那么多,没看对眼很正常。
既然京茹没看上你家解放,那就换一个目标吧。
你交代我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
一大妈劝说一番后就回家了。
一大妈走后,三大妈就不装了,怒声骂道:“呸,还你看不上我家的解放,我还看不上你呢。
真把你娶回家,孙子孙女全变成农村户口,那才叫造了孽。”
恶狠狠骂了秦京茹不识抬举,三大妈掀开门帘子回到家,把这个消息告诉阎埠贵和阎解放。
“解放,别打那个秦京茹的主意了。
来城里待了一段时间,她真以为她是城里户口了。
居然说没看上你,让你死了这条心。
她一个村姑,居然拒绝一个京城的爷们,眼睛都瞎了。”
三大妈很不满的道。
“什么,秦京茹真是这么说的?”
阎埠贵和三大妈一样,心里多少有些不爽,觉得被一个农村的姑娘拒绝了很没面子。
不了解情况的外人听说了,说不定会觉得阎解放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和不能说的毛病。
不然为什么不敢找城里的姑娘呢?找一个乡下的姑娘,还被乡下的姑娘拒绝,真的很没面子。
阎解放一方面感到抓狂,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秦京茹没瞧上他。
一方面他又觉得非常丢人,因为阎解成和于莉刚回到家,亲眼目睹了这件丢人的事情。
阎解放扫了阎解成和于莉一眼,发现这对夫妻居然在憋笑,变得更加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