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啊!能有什么处境?你还是考虑你的处境吧!你惹了贾勇,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您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您应该感谢我参加了今天的面试,如果我不参加,您聘用了贾勇,就等于引狼入室。”提到贾勇,涂康一针见血。
“何出此言?”何映宇将烟装敲了敲地板说。
“何氏酒业是南港的一大资源,惦记的人不少呢。贾家与何家门当户对,您想与贾家联姻,指望贾勇将来接手何氏酒业。何大人,这是一步险棋呀。”
何氏酒业是“老字号”品牌,何家祖祖辈辈经营了六百年,祖传酿制秘方传到何映宇时已是第20代。
祖规定,秘方传内不传外。可是,何氏人丁不旺,几乎代代单传。
何映宇年过不惑,妻子才生下何欣。何欣未满十岁,妻子却撒手人寰。
何映宇打拼一生,把何氏酒业做成了生产、销售为一体资产近亿的大产业。
醉月酒庄就是何氏酒业旗下的一大实体,是何氏酒业的一张名片。
如今,何映宇过年花甲,何欣二十待嫁,何氏酒业何去何从,何映宇面临着一场风雨考验。
“何以见得?”何映宇想了想说。
“贾勇虽是富二代,但就是个纨绔子弟,他家那点家业,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他败光,你指望他振兴何氏酒业,指望得吗?说不准他还是一条白眼狼。”
“没有证据,不要胡言。”何映宇深吸了一口旱烟,却吐不出一个烟圈来。
“何大人如果需要证据的话,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帮您找出来。”
“就凭你呀?你一个乡下黄毛小子,在城里有钱吗?有势吗?贾家踩死你,就像踩一只蚂蚁,你拿什么帮我?”说着向涂康投来轻视的眼光。
涂康刚刚走入社会,在南港尚未站稳脚跟,何映宇不相信他,情有可缘,换成任何人,也不会相信。
与满眼势得的何映宇说这些,只会自讨其辱,但涂康希望以此能给何映宇一个提醒。
“何大人,我初出茅庐,虽然现在没钱没势,但我相信,我能在南港打出一片天地,我也相信,我能助何家一臂之力。”涂康充满着自信。
“你一个乡下穷小子,难道你又不是冲着我何家的钱财来的吗?”何映宇再一次挫伤涂康的自尊心。
“何大人,说实话,我今天来应聘,只是想找一份工作,我眼前确实需要一份工作,凭我的能力换取一份工资,仅此而已。”涂康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作无用的解释。
“年轻人,天下不是吹出来的,是打出来的!你说得再天花乱坠,我也不会相信你,走吧,何家不欢迎你。”何映宇猛敲烟袋,发出逐客令。
涂康以为找何映宇沟通沟通,他会给自己一份工作,没想到反受其辱。尽管如何,涂康还是礼貌地回应:
“何老前辈,没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六百年前,您祖先也一定是乡下人,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对不起,告辞了。”
涂康说着,毅然转身,头也不回,大步跨出醉月酒庄,最后给自己留下几分尊严。
“你……你……”何映宇站起身来,抬起右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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