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今天又跑去干什么了?”
殿内点着烛,徐妙云孤独的坐在麒麟郡王专有的卧榻前,织着一双绣花鞋。
搬到这种时候应该是父母共同审问,搞不好就会来演一场男女混合双打。
可惜,朱棣还在北方。据说,又打了胜仗呢。
她一边做手工,一边漫不经心的问,
很显然,朱高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徐妙云逮到了,
每次他倒也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诸如去了城北城隍庙点香火,去了码头捞船,
只是徐妙云并不认为,朱高爔有那本事,个把小时能够来回那么远的距离,
只当朱高爔吹牛,
也不是徐妙云不相信,实在是这小家伙口中的真相,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不能相信。
简直就像是讲故事吹壳子一样。
什么城隍庙智斗乞丐,
码头拯救即将被偷偷运出去拐卖的小女孩,做好事不留名,还把人送回家里去。
维护正义?拯救宜春楼失足少女?那叫劝妓从良!
爱护小动物?把欺负小修狗的公子哥儿暴打一顿,弘扬社会风气?
这孩子,越来越离谱了,还好他还懂得,“做好事不留名,”
徐妙云权当他和他老子朱棣一样,爱吹牛逼了。
毕竟,朱棣吹牛那也是厉害,永乐年间,曾经和越之南帝国爆发了一场总人数高达八百万人规模的史诗级大战!
毫无疑问是华夏历史牛皮吹的最大的!
人曹操几十万人马也就号称百万,你们几十万规模,直接号称千万!
得,一个敢吹一个敢接。
差点没毁灭东南亚!
而诸如这次,
小朱高爔乖巧的坐在她的身边,嘟着嘴抱怨着自己倒霉的一天。
“今天我去了城北,看到锦衣卫抄家。”
徐妙云:???
“嗯。你接着说。”
“本来吧,我也就图个热闹,在院墙看着,不得不说,这群锦衣卫呀,真没几个好东西,他们还动手打女人嘞!七十多岁的大公都不放过,禽兽嘞!还有啊,他们有的人在抄家的时候还偷偷往包里藏东西,我可都看见了!”
“嗯。说的和真的似的,你继续说。”
徐妙云已经习惯了,
“然后,儿准备回来睡大觉,居然被足足有五个五大三粗的锦衣卫给拦住了!”
“嗯。”
“他们个个身穿充满血腥味的服饰,手中的刀还在滴着,鲜红的血滴子!”
“嗯,不错,比起次说书来,有进步,画面感有了。”
“然后就有一个傻大个冲来,说是什么锦衣卫百户,看去似乎挺能打的,您猜怎么咯?他居然要把您儿子抓回去剥皮!”
“恩!?他说的?”
徐妙云进入状态了,
“当然,那是说时迟那时快,您儿子我,一拳就给他揍趴下了!”
“吓得那群锦衣卫惊慌不已,特别是那千户,居然后退一步!”
烛光下,在空荡荡的屋子内,母亲安静的纺着鞋子,儿子喋喋不休。
此刻,朱高爔却是坐在徐妙云的面前,咧着嘴,傻笑着。
“您儿子可不是一般人,那锦衣卫千户一眼就看出了我并非是寻常的孩子,觉得我惊为天人,大喊:“此子恐怖如斯!断不可留!”,说您儿我是怪物,若是不在此地斩杀的话,未来必将会霍乱大明天下,您说搞不搞笑,笑死个人呢!”
“我当时还纠结着,我都天下无敌了,他拿什么斩杀我?”
“于是,我三拳两脚,一人一下,就给他们全打趴下了。”
“对于那口出狂言,说我恐怖如斯的锦衣卫千户,我去就是给他两个大逼兜子,让他牢牢记住:今日之辱,男儿不可辱!我还告诉他,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有种你来找我报仇!“
”并且,最后和他约定了三年之约,三年后,紫禁之巅,不见不散,等你来战!”
“他在我走的时候还不忘让我留下姓名,我呵呵一笑:说出吾名,吓汝一跳!我乃大明守夜人是也!可给他下傻了。”
徐妙云本来都乐的合不拢嘴了,这得给人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啊。
恐怕,朱允炆集团此刻,正在满地图的找所谓的大明守夜人呢。
不过,他又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朱高爔惊讶的问道:“母亲何故发笑?又何故叹息?”
“你父王每天都说你二哥是最像他的儿子,会骑马打仗,我觉得,他应该和你好好聚聚,爷俩唠唠嗑,他兴许就会改变这样的看法,对外宣称你才是最象他的儿子。”
“啊?母亲,什么意思?”
“没什么,以后,这些话只准对母亲说,可别出去乱说。记住了吗?”
朱高爔又笑着叫道:“当然嘞!就是皇爷爷我也不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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