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我有些迷糊,听不懂她说的到底是什么东东,就觉得她的脸色复杂,不断变化着。
“七阴水煞!糟了,你这次惹了不该惹的货色了!”柳惜琳急了,站起身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犹如热锅的蚂蚁“这里距离茅山宗太远,要通知宗内高手怕是来不及了。”
“什么是七阴水煞?听名字挺霸气呀!”我愣了一下,心说不会真的倒了血霉吧,随便碰见鬼都能碰到一个了不得的角色?
“七阴水煞,是一种很厉害的鬼物,它是水鬼修炼邪法而来的。”柳惜琳也是急得焦头烂额,看她焦急的模样哥们也是很紧张啊。
七阴水煞,形成条件其实并不难,只是这种秘法极少数人知道,所以柳惜琳怀疑这村中肯定出现过邪道,只有邪道才会培养这种可怕的鬼物。浸水而死的人会因为被水灌满七窍,这使得水中的鬼魂即便有怨气,却也离不开河水,这就跟鱼儿需要在河水中存活是一个道理。
而我们刚才碰见的那个鬼魂,明显就已经可以离开河水附身进行伤人,而能让水鬼离开赖以生存的河水也只有形成七阴水煞,而秘法便是用同样的法子把七个人浸死并夺取他们的魂魄,然后进行七窍融合,从何使得七窍得以重生,它也便能离水进行作恶。
我听的是一愣一愣的,感觉这还真是天下奇事可真是新鲜,连鬼都有这种听起来就觉得牛逼的修炼法子?
“她刚才已经会附身吞噬人体血肉了,如果再过七天,形成真正的七阴水煞,到时候这个村子怕是要不保了。”柳惜琳越说语气越是沉重,瞧她的样子几乎都有点绝望的意思了。
“就没有对付她的法子?”我倒是还没多少危机感,因为哥们刚才的一道符至少是把她给打退了,也不见得有多厉害呀。
“有!夺取她七窍里的魂魄,那样就能破了她的秘法,重新打回原形,只要是普通水鬼,不靠近河水就不是多难应付了。”柳惜琳突然目光炯炯地望向我,来到我身边咬着嘴唇“现在只有靠你了!”
什么玩意?哥们莫名其妙地盯着她,心中有不好的预感,这娘们不会又要我来解决那什么什劳子的七阴水煞吧?还想坑我不成?
果然就见她认真地看着我:“现在的七阴水煞还没真正成型,咱们还有机会!只要想法子抽出她吸收的七窍鬼魂就行!”
哥们立刻摆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的兴头,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处:“姐!我受伤了,你别为难我这个病号行不?”
柳惜琳一听就怒了,甩手就给我的脑门拍了一巴掌,有些气愤嘟囔道:“你怎么就那么想逃避呢?这个村子有你的亲人吧?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他们遇害么?”
“额……我”哥们实在是服了,感情是这事哥们躲不过去了是吧?我突然就觉得是不是有人在暗中算计我,怎么到哪都不消停?
“哼!”柳惜琳见我无言以对,有些得意地叉着腰,拍了拍哥们的肩膀,疼的哥们直抽冷气,心中骂了一句傻逼。
一夜无言,哥们悲剧地躺了一夜硬沙发,没招,难道还能跟柳惜琳这丫头挤一张床么?我倒是想啊,不过一想到那丫头高超的武艺,哥们就只能自我安慰,哥们是君子,不跟小女人计较。
隔天一早,村里就来了一辆警车,事情倒也没那么恶劣。张老二虽然受伤严重,他却是个老实人,看钱家夫妻两死了儿子可怜,倒也没怎么追究。更何况钱家媳妇,也就是昨晚发狂的那个妇女至今都昏迷不醒,所以警察也犯了难,总不能把这个妇女给拉派出所吧?
警察也无可奈何,留下要钱家媳妇醒后接受调查后就离开了。全程哥们和柳惜琳都有围观,不过在一大群村民围观时,我突然就发现其中有一个光着脑袋的年轻人出没,他眼神闪烁,贼眉鼠眼长相猥琐,很是可疑。
我想起柳惜琳所说的邪道,于是指着那个光头年轻人低声问柳惜琳:“那个人我看着有蹊跷,他会不会是那个邪道?”
“和尚?”柳惜琳看了一眼也很是奇怪,低声回应我“确实很奇怪,那家伙贼眉鼠眼的,我看着也不像是个好人。”
“走!跟他!”那光头青年刚离开柳惜琳就迫不及待就带头跟去,我有些犹豫也很是无语,这丫头还是这么莽撞,这真要是邪道我们岂不是有去无回?
无奈哥们也只好随着人群紧跟柳惜琳的步伐,走着走着我们来到河边的一个小森林中,这儿已经人迹罕见,周遭的树木倒是长得郁郁葱葱,很是茂盛,这也为我们跟踪那光头青年提供了方便。
走了好一会,那光头青年突然停下脚步,端坐在一块石头挠着光溜溜的脑门嘀咕着:“操!老子得赶紧离开这,这次生意真不好赚,再待下去还不得被打死?”
我和柳惜琳听的一清二楚,脸色都有些古怪地对视,心中还真觉得这人有可能是邪道。
光头青年又呆坐了一会才起身离开,我刚想跟去却冷不丁光头青年像是想起什么,就这么回头一看,一下子就发现了我。
我和他四眼对视,现场气氛很是尴尬。
柳惜琳有些无语地看着我,眼神透露出来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傻?”
哥们其实就是好奇邪道是长个啥德性,还真就没想那么多,这一路都跟踪得这么顺利了,谁知道会阴沟里翻船,出现这一茬呀。
我有些哑然地笑了笑,朝着光头青年点了点头:“嘿,你好!”
光头青年眼光警惕地望着我,语气也有些不善:“你是谁?你跟踪我?”
坏了,哥们该怎么接下话茬呀?柳惜琳这时站了出来,有些无所谓地问道:“我们只是好奇,和尚是怎么修行的,你有意见?”
“没意见啊!没意见!”哪知道这光头青年一见到柳惜琳,立刻变了一副嘴脸,他眼神色眯眯地打量着柳惜琳,还时不时地砸了咂嘴,一副猪八戒见了漂亮媳妇的德性。
柳惜琳目露厌恶,语气也变得冰冷了:“没事我们走了,告辞!”
说完她给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赶紧离开。
“诶!等等!”光头青年似乎急了,一步踏做两步赶到我们身边说道:“和尚我确实是个行脚僧,既然女施主如何好奇我佛门中人如何修炼,不如就随小僧一起修行如何?”
卧槽,哥们心中这个无语啊,这破和尚简直是神了,调戏女孩子说得一本正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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