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匀速的回到府中,朝阳似火。
急不可耐的周正下了马车就和周孟说道:“孟哥,我下午就返回坞堡,准备安平山之事,剩下我没有拜访之人,为我送上一份礼物表示歉意。”
“诺,您要不见见卢薇小姐和张雨小姐?”
周孟试探的询问道,他在县城已有一些时日了,周正当初在县城的事迹他都已清楚了。
“不灭匈奴,无以为家!冠军侯当年二十二岁说的豪言,如今我年不过十五,何须着急,大丈夫何患无妻!”
周正满脸正色语气坚定道,不待周孟说话便走进了府院。
跟在周正身后的周孟暗道:“你等的起,人家姑凉可等不起,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摇头晃脑的跟了进去。
正中午,大阳当头也挡不住周正的回村之心。
官道上十几匹战马飞驰而过,犹如利剑,溅起一阵灰尘。
于此同时,张飞带着张雨坐着马车向周正县城居住的府中而去,张雨一改往日女侠风采,羞答答的坐在拐角之处。
张飞此行是来感激周正钟乳液之恩情的,其父服完炼化之后,内伤及身体本源略有恢复,至少占时止住了伤势恶化,张雨来张府闻之,央求着一同前来,张飞无法只好同意,带之一起而来。
很快来到周正县城府中,见周孟得知周正已回村,悻悻而回,回去的张雨也无精打采。
张飞回到府中见其父,说的今日之事。
“益德,人生在世欠什么都不能欠人情债,唉,是为父拖累了你啊,周正此次来张府估计是因安平山之事有求于咱们张府,年纪小到了最后没好意思出口。”
“去把咱们家兵召集起来,操练几日,安平山之战你带队给周正小子帮帮场子。”
“诺!这次我一定让流寇知道我燕人张飞的名头!”
张飞闻言兴奋的喊道。
清晨,周正召集了全军集合。
周正身穿黝黑的精钢铁甲,昂首立于校场的高台之上,听着周围家兵们敲的雷鼓声,看着从四处汇合而来身穿黝黑皮甲的将士心里一阵激动。
不一会,各营将士在自己营区位置站好,方阵排列的森严有序,眼神直视着高台之上的周正,眼神中透露出敬意。
“各位将士!你们证明自己的机会到了,不久后的安平山将是你们的战场,我们要灭了他们!”
“不久前,流寇袭击了我周家商队,护送的游侠和商队精壮死战不退,终于杀退了流寇,但是游侠和精壮战死过半,剩下的几乎人人带伤。”
“这次我就是要引出流寇赶尽杀绝,为战死之人复仇!”
”这次异常凶险,可敢死战!”
周正站在高台之上激昂的喊道,周身气血迸发,战意充满整个战场。
“死战!死战!死战!”
将士的怒喝声传遍四野,惊的飞鸟不敢过。
家兵们身穿皮甲,手中挥舞着长枪;长矛营将士手中长矛有序的敲击青石地面;刀盾营将士手中的刀不停有序的击打铁质盾牌;弓箭营挥舞长弓;整齐划一的动作,令人震撼,好一令行禁止的军队。
“将士们!战死沙场者重赏其家,杀敌者重赏钱粮,功法,灵药和升官!可有临阵脱逃不停军令者皆斩!即使有逃脱者我在一日必杀之!”
周正大声的怒喝者,严肃的声音传遍每个人的耳中。
校场中一阵宁静,只有周正的训话声。
“想想你们以前生活的日子,现在的生活,在想想你想要今后过的日子,如何选择自己决定!“
“大家解散,今日自由训练,不可出坞堡,各位统领随我去大院府宅商量军情!”
周正向着四周朗声喊道,中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