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喊了一声。
贾张氏也不再撒泼打滚了。
一时间大院里沉默了下来。
乱糟糟的院子,变得出奇的安静。
“一大爷,你这话说的就有问题了,查到棒梗是查到了,钱赔了也是赔了,可是你这话里,怎么感觉你在偏袒棒梗啊?”
齐斌冷不丁的开口。
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易中海的身。
许大茂正愁着呢,他脑子转得快,齐斌这么一说,他也抓到了苗头。
“对对对!傻柱向着秦淮茹这不假,刚刚他们两个人阻止继续查下去肯定是为了保护棒梗。”
“那一大爷,你现在干嘛阻止啊!”
齐斌会心一笑,这许大茂一点就通。
聪明那也是真聪明,这把握的简直太对了。
秦淮茹是什么人许大茂清楚的很。
这在轧钢厂玩的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秦淮茹亲近何雨柱,许大茂还巴不得这样呢。
最好坑死何雨柱,反正是死对头,何雨柱被坑的越惨,他越爽。
易中海皱了皱眉,用着沉闷的语气开口,“我那是看人秦淮茹可怜!”
“你们明明知道人秦淮茹是个寡妇,撑起一家子本来就不容易了。”
“现在你们还把人家往绝路逼,你们这是何居心!”
“本来事情都结束了,你们还这样干嘛?”
“帮帮人家秦淮茹不行吗?”
街坊们一听这话,便停止了骚动。
思考着自己的问题,是啊,他们这样做是不是太狠了?
人家秦淮茹都是寡妇了,一个女人啊撑起了一家,这本来日子都不好过。
现在还被他们一直卓卓逼人。
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刘海中扫过众人的反应,明明已经被许大茂带动的局势。
就这样被易中海一句话给又反转了?
这可不行啊,易中海不下台,自己还怎么位啊。
许大茂也有点急了,好不容易找到了能咬一口的地方,就这样被易中海堵住了?
下意识看向齐斌,然后齐斌已经走到了前面,“一大爷这话说的真好!”
“简直太好了,只不过,一大爷你是不是有点着急了?我们什么时候说要逼他们绝路了?”
“许大茂不过就是查清楚了是棒梗偷得鸡,他说要赔偿了吗?没有吧。”
“他说要严惩棒梗了吗?也没有吧。”
“可是一大爷,你这么着急干嘛?你是跟秦淮茹有关系啊,还是跟棒梗有关系啊?”
不等易中海反应,齐斌忽然补充了一句,“还是跟两个人都有关系?”
嘶.......
街坊们一听这话,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齐斌也是真敢说啊,这怼起来简直一点面子都不留。
易中海可是一大爷,这话齐斌都敢对易中海说。
易中海听完话脸色一僵,“放屁!胡说八道!我已经说了,我是看秦淮茹可怜,让你们不要在逼他们呢。”
“怎么,我身为一大爷,在院子里说句公道话,就是跟她有关系了?”
“棒梗,他不过就是一个孩子,犯了点错事,已经教训了,我也不能帮帮说句话吗?”
“那你还让我怎么管理院子!”
齐斌呵呵一笑,凑过去开口道,“是吗?咱们院子就屁大点,谁家今天吃的什么都能闻到。”
“街坊邻里说句话别人也能听到,可是怎么就不见你一大爷帮忙教训教训别人家孩子呢?”
“怎么偏偏对棒梗这么关照?”
然后齐斌转过身子,“街坊们,如果你们有谁看到易中海帮忙教训和教育你家孩子了,麻烦出来说句话。”
大院里沉寂无比。
甚至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们渐渐意识到了这里面的可怕之处。
但还不敢确定。
“一大爷,真的是没有呢,嘿,一大爷,你这头发是卷毛诶?”
不等大家反应头发卷毛是什么意思齐斌就已经开始解释了。
“还是天然卷,这种头发啊要是有了孩子,孩子也一定是卷毛。”
“棒梗我怎么记得也是卷的.........哦!不好意思,一大爷我说错话了。”
嘎!
这一刻,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就连刘海中和阎埠贵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街坊们张着嘴,脸写满了震惊二字。
一大爷是谁,是院子里的道德标杆。
说起一大爷,都得客客气气的尊重一下子。
能牢牢坐一大爷的位置,这可是街坊们信任一大爷的表现。
行事作风端正,这更是最简单的体现。
可是现在,齐斌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所有人都傻眼了。
一大爷是卷毛?
棒梗也是卷毛?
这..........
这从来就没有想过这种事情。
棒梗可是贾张氏家的老大,更是秦淮茹和那死去的贾东旭第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