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叶问过张楚后也答应了下来。
反正他们也没个具体的目的地,大家一起开车过去,热热闹闹也好。
摄制组的座驾是一辆半旧的面包车,开在前面。
白色甲壳虫紧紧的跟在面包车的后面,笔直穿过了东京市区向着东北的方向前进。
栃木县包括霓虹战国时期的下野地区,多山地。
上辈子张楚玩太阁系列的时候,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地带,山城多还石高低,进出都要绕个大弯子。
那须是那些群山的主峰,在茶臼岳山的山脚,茶臼岳山的山顶有些许烟云在飘荡,这座火山就没下过班。
摄制组的目标是山下镇公所,而张楚和秦叶的目标则是茶臼岳山,他们是来旅游的。
“md,这两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有什么问题,”一辆满身泥泞的汽车远远的跟着白色甲壳虫,也准备离开镇子。
车里坐着两男一女,说话的是一个男子,坐在副驾驶的女子则谨慎的没有附和。
“他们在富士山下莫名消失了一个多小时,我想不到他们是怎么甩开我的追踪的?这两个人不像他们表面那样寻常。”
“好了,继续跟着吧!”横川拍了拍方向盘,他现在是这个小组的组长,因为上次提供的情报,他取代了女人在小组里的地位。
“如果被发现了,就说我们是娱乐报纸的记者!”
男人和女人都点点头,这确实是最好的借口,以两个目标在霓虹的火热程度,后面跟着几个娱乐记者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村本,你下车去镇公所,摸摸这个摄制组的底,再跟一天看看有没有收获。我总觉得他们和目标的相识过程太过巧合了。”
横川不动声色的安排男子下车,只留下了女人在车上。
车子远远的缀着甲壳虫,横川忽然问了女人一句。
“里夏,听说松太郎病又变重了。”
女人立即警惕的看向了横川,手不自觉的摸向了腰间。
“横川,你应该知道,按照规定我们之间是不允许互相打听家里的情况的。”
横川冷笑了一声,不紧不慢的刺激着松原里夏。
“单亲母亲带孩子的苦楚,你让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理解?孩子就是父母的命,不是么!你向科长申请福利借款,她批了多少?三千米金,呵呵呵呵。明知松太郎病得很重,她居然还按俗例收了你三百米金的礼金。”
一把小巧的手枪,顶住了横川的脑袋。
精明的松原里夏立即判断出横川是想策反自己。
横川却根本不怕,因为他对策反松原里夏有着十足的把握。
“当初松太郎是因为有孩子骂他没有爸爸才和人结怨的吧,甚至是为了不给你添麻烦而接受了老师不公正的处罚。他从四楼跳下来,学校赔的那点钱和你每个月的薪水奖金也全部用上了治疗上。”
小手枪打开了保险。
“我记得你打听到米国的一家治疗机构,可以让松太郎完全站起来。是不是需要六十万米金?加上来回的其他费用,六十五万米金应该少不了。以你的工资和奖金,不吃不喝十年要攒八到十年。那时候松太郎已经十八岁了,坏骨头定了形,晚了啊!”
“你要我.....干....干什么?”
松原里夏想到松太郎每次看到自己的笑容,如铁石般心也如同岩浆一般翻滚起来。
“服从我,并服务我的老板!”
“你的老板?你不是投靠了敌国!”
横川嘿然笑道:“对,我投靠了资本,那么你的决定是什么?”
松原里夏闭上了眼睛,心里对明智亚美的愤恨一阵阵的冲击着自己的心灵。她想让儿子站起来,想让儿子上一所名校,她自己有多少年没有买过首饰和好衣服了。
“多少钱?”
“一百万米金,这是松太郎的治疗费用。任务也不危险,每次完成任务就有十万米金左右的报酬。”
松原里夏放下了手枪,一百万米金足够买下她的性命好多次了。
“我不值这么多。”
“但是我们的老板很康慨,知道我策反你会拿到多少么?”
“多少?”
“也是一百万米金!我说了,我们的老板很康慨。”
横川笑得很得意。
松原里夏长长的吐了几口粗气,终于忍不住说出了最重要的话。
“钱呢?!你不会空口白话就想策反我吧。还有,我能知道老板是谁么?”
“欢迎加入,松原小姐!”
横川忽然加速,还长长的按了三下喇叭。
“你会惊动他们的!”
松原里夏低叫了一声,再次拿起了手枪。
前方的白色甲壳虫副驾驶的车窗打开,一只玉手伸出,指间夹着两张白纸轻轻一松,两张白纸轻飘飘的飞了起来。
横川眉飞色舞的停下车,让松原里夏把那两张白纸捡了起来。
松原里夏回到车上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两张白纸是两张不记名的百万米金支票,原来“老板”就是她一直在跟踪的人。
横川忽然抱住了松原里夏,大嘴亲了上去。
松原里夏捏紧了两张百万米金的支票,任命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