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虽然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但是这才穿越过来一天。
这么快就被厂花或者把厂花拿下。
未免也太猴急了吧。
长日漫漫。
来日方长。
等等再说吧。
所以他毫无犹豫的拒绝了于海棠。
“海棠,这会儿我就不过去了。”
“昨夜我有事睡晚了,我想在这躺一会。”
于海棠一听赌气地说。
“许大茂说你半夜给秦淮茹接生了。是真是假?”
“这哪还有假。”林海说。
“这么说。许大茂说你把那什么都看了……”
于海棠没说过完就羞红了脸。
“海子,你,你可真好意思,你不觉得那啥吗?”
“哈哈,那啥啊?我是医生。哪有许大茂想的那么邪恶啊。”
“哼,不理你了。”
于海棠一跺脚跑远了。
林海摇摇头苦笑。
桃花运来了挡都挡不住。
看来这厂花真有可能在我林海这棵树上开花了。
下午其实也没什么事。
外面雪化了天气更加寒冷刺骨。
办公室内炉火烧得旺旺的却温暖如春。
盼到了下班的点。
林海骑着许大茂的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许大茂下乡前嘱咐林海把车给他骑回去。
还让林海把厂里发的福利捎回家。
到了许大茂家。
娄晓娥已经做好了饭。
“娄姐,大茂哥去乡下了。让我给你说一声。”
说完就把自行车停到屋里一处不碍事的角落。
“这混账玩艺就这么走了?”
“一早说好了下班去买块玻璃。”
“这屋里透风漏气的,一天我都没暖和过来。”
她家窗玻璃被刘海中砸了个洞。
昨晚许大茂用报纸糊上了。
但是北风呼啸,风有点大。
每次沾好。不一会儿报纸就会掉下来。
林海放下帮许大茂拿回家的福利。
娄晓娥看到了问。
“海子,这是啥?”
“这是厂里发的福利,大茂哥许我一块捎回来了。”
娄晓娥打开一看是避孕套。
登时脸就红了个透。
“我以为是啥好东西呢。”
“原来是这鬼玩艺儿。”
她越解释越手足无措。
眼都不敢抬起来看林海了。
林海也顾不了她的窘态。
他看到柜子上铺着一块厚塑料布。
“娄姐,这块塑料布留着有用吗?”
“要不剪一块,今晚先凑合着把窗户堵上。”
“现在供销商店都下班关门了。今天怕是买不到玻璃了。”
娄晓娥正发愁晚上怎么办呢。
见林海有办法了,自然很是欣喜。
“那太好了,就是太麻烦你了,海子。”
林海说不麻烦。让她找把剪刀。
她很快找到剪刀递给林海。
林海量了量窗格的大小后剪下了一块。
娄晓娥跟在后面忙上忙下。
按照林海的要求又是送钉子又是送锤子的。
两个人不一会儿就把漏洞堵好。
寒风一丝儿也吹不进屋里来了。
林海又在火炉里加了几块煤。
没想到那煤炭质量实在太差了。
加进炉膛中突然燃烧起来。
二氧化硫的气味却没能全部从烟囱排出去。
呛得林海和娄晓娥都咳嗽起来。
“娄姐,这煤质量太次了。”
“你晚上千万别用,会煤气中毒的。”
“你等着,我从家里拿一筐好煤给你。”
林海回到家里。
从空间取了一大筐优质煤。
然后又提到了许大茂家。
林海把煤再次投向火炉。
这次不仅没有任何刺鼻味道。
反而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娄晓娥一见十分欢喜。
“太谢谢小海了。”
说完。
她就走到柜子那。
拿出钥匙打开柜子。
从中取出了一个蓝色的小盒子。
“小海,姐也没有什么好东西。”
“我爸爸出国访问购买了这块男表。”
“我可不想送给许大茂。”
“你要是看得起你娄姐就收下吧。”
林海虽然感觉有些突兀。
但也不好拂了娄晓娥的好意。
于是在娄晓娥的强求下就戴到了手腕上。
“呀,海子,太好看了。”
“帅男人戴上这块表,才不算埋没了好东西。”
她握着林海的手不舍得松开。
不过林海此时却没啥心情给许大茂戴绿帽子。
见林海要告辞。娄晓娥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