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独自一人,又想起了自己的那位哥哥,懿文太子朱标。
朱高煦压着脚步,轻轻走进,自懿文太子病逝后,父王就常常这样。
“高煦,何事?”朱棣收起了忧伤的姿态。
“父王,孩儿明日想随行,护卫父王。”朱高煦跪在地上,征求着父亲的意见。
“准了。”
“煦儿,世子(朱高炽)体弱多病,你这个当弟弟的要多帮他,要为父王分忧。”
“汝当勉励之。”
朱高煦震惊的看着自己的父王,眼神中透露着欣喜,原来父王一直如此,最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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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噗.....”
嘴里终于没有土味了,姚予初看着漆黑的地道,摸索着周围的环境。
他刚刚被缺心眼的梁小虎一脚踹进了地道,这货有点公报私仇的意思了。
那脚可真恨,直接踹在了腰上,现在还在肾疼。
“匕首!还有个块状的东西,像是个令牌。”
姚予初来不及惊讶,迅速吭哧吭哧割断了绑着自己的绳子。
将捡到的令牌塞进袖子中。
丘福一直都是自己人,我糊涂了,他怎么可能叛变,他可是靖难第一将,首功之臣,朱棣的左膀右臂。
不过刚刚那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确实有点害怕,今天差点就成了自己的周年。
他一直在疯狂给自己暗示,暗语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蛀虫连根拔起是让我?
将计就计,把他们一样打尽?
应该是燕王府已经拿下了那位正主,察觉到了事情败露,让丘福来救自己。
刚刚他让梁小虎将自己踹下了地道,肯定有什么深意。
还特的在这放了把匕首,丘福真是好兄弟。
这地道也不知道通向哪里?乌漆嘛黑的。
姚予初慢慢适应了黑暗,摸索着地道的墙面慢慢前进。
不一会,到达了地道的尽头,是个地窖,放着好多酒,他沿着木梯爬了上去,掀开了盖在地窖上的木板。
这是哪?胭脂味真浓,不断传出莺歌燕舞之声,姚予初迅速思索着符合场景设定的地方。
妓院!教坊司。
自己这个年纪不应该来这,会承受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负担,实力他不允许啊。
他偷偷看了一眼袖子中的令牌,是燕王令!
“大人,小女子等你好久了。”姚予初身后响起娇滴滴的声音。
别别别,小姑娘你可别这么叫,上次被人叫做大人,差点领取了永久睡觉卡。
不过这声音听着可真舒服,难怪北平这帮老梆子有事没事就爱来这。
“有酒吗?”小姑娘微笑道。
艹,又是暗语,这一天天的,属实是碟中谍之谍。
“今日无酒。”姚予初同样微笑回应。
姑娘突然一身正气,言辞激烈,“不佐酒,何以斩贼。”
嚯~~~,对个暗语还整激情了。
小姑娘将姚予初领到了一处房间,而后离开。
燕山卫的衣服!这就是丘福口中的蛀虫了。
姚予初依稀见过这人,记得他是个千户,但是想不起名字了。
那人看见了姚予初,明显愣了一下,“没想到是你,佛门之耻,真是一手藏拙的好手段。”
“过奖过奖,你在燕山卫中隐藏这么久,你才是真的大人物!”
两人开始了商业互吹环节,几杯酒下肚,房间中没有教坊司的特色,姚予初略微有点失望。
那人进入正题,“明日我随行护卫,需要知道地点。”
“良立路。”姚予初悲愤道:“兄弟一定要杀了燕贼,拱卫我大明江山!”
“谁说要杀燕王,京中新来的消息?”
????,姚予初满脸问号,一时不知如何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