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遵旨。”
正当叶楚文准备离开这里,把地方让给吕青的时候,有小宦官在外面道:“王上,白指挥使求见。”
“白元忠?让他进来。”
“是,王上。”
“微臣参见王上。”
白元忠一进书房,就对叶楚文行礼道。
“起来吧,”叶楚文抬了抬手:“白爱卿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王上,还请饶过小女一名。”白元忠战战兢兢的道。
“白筠溪?”叶楚文很好奇:“她又闯什么祸了?”
“微臣实在是没想到,犬女居然如此胆大包天,胆敢偷王上的秘籍修炼,还请王上能够饶恕犬女。”
白元忠感觉,生下白筠溪就是一个错误。
按照这样的玩法,他迟早要有一天会被她玩死。
“白爱卿是如何知道,令千金偷了寡人的秘籍?”叶楚文好笑的问道。
“犬女因为天资卓越,所以也是我们的总教头。但是这些天,微臣发现犬女的内功心法和我们所修炼的大相径庭。
所以微臣猜测,这肯定是犬女趁着那天保护王上之际,偷了王上的秘籍修炼的。”白元忠苦笑着说道。
“令千金现在在哪?”叶楚文问道。
“正在外面,等候王上的发落。”
“宣她进来吧!”
“是。”
“下官白筠溪,参见王上。”白筠溪红着眼睛细声细语的道。
“这不是白女侠吗?什么时候这么小女儿家姿态了。”叶楚文调笑道。
“下官自知此次犯下滔天大罪,还请王上放过我的家人。”
说道这里,白筠溪忍不住哭了起来。
当白筠溪被告知这事很有可能祸及家人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终于知道怕了。
“哭哭哭,偷看秘籍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白元忠气愤难耐。
“好了,白爱卿,令千金也知道错了。”叶楚文打圆场道。
白元忠坚决的道:“不管如何,错了就是错了。不过子不教父之过,白筠溪如今这样,都是我的过错。微臣愿意一命换一命,只请王上绕过溪溪。”
说完,白元忠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抢过门口侍卫的大刀,就准备抹向自己的脖子。
“父亲!”
“白爱卿不要。”
谁都没有想到,白元忠会来这一手。
好在海松功夫了得,反应迅速,立刻从袖口中掏出了绣花针,一针击落了白元忠手里的大刀。
就算如此,白元忠的脖子上也喷出了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