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良阁作为长安城中数一数二的花楼,客人的成分自然也多是复杂。
但除了如周黑子这般鬼迷心窍的穷酸糙汉子以外。
其实大多数都是些风流书生与权贵之人。
毕竟这种地方的消费可不低,就算不找姑娘,也不是平头老百姓能玩得起的。
客人们抓耳挠腮,一个个绞尽脑汁的思考着该如何作答。
一柱香的时间转瞬即逝。
紧接着,便有小厮过来将众人的诗词收集在一起,交予如意手中。
台下有人踌躇满志,有人则胸有成竹。
当然,也有像周黑子一般大字不识几个的客人满是恼怒遗憾。
但气氛仍旧热烈且紧张。
而如意则素手芊芊地一一翻阅。
只是她面始终含笑,也不知这其中是否有比较满意的诗词能够入她的眼。
直至某一刻,如意翻阅的动作陡然一滞。
只见她眸光蓦得轻颤,神情也好似恍惚了片刻。
她痴痴地望着手中的那张宣纸之。
那如铁笔银钩般书写下的词赋重重地落在了她的心尖。
如同湖中坠石,激起了层层美妙的波澜。
如意急切的看向落款,旋即又是一愣。
当看到面那熟悉的名字时,她的心里满是难以置信。
台下的众人对如意异样的举动颇为奇怪,纷纷问道。
“如意娘子,可是有满意的诗词?”
“如意怎的如此奇怪?莫不是有惊世之作?”
始终未曾出声的称心显然也注意到了自家姐姐的异常,他先是向着台下的客人们欠了欠身子。
旋即莲步轻移,走到了如意的身旁,小声问道。
“姐姐这是怎么了?”
如意此时也缓了过来,只是身子依然在轻微的发抖,显得有些古怪。
她把手中的宣纸递给了称心。
随后朝着客人们歉意的笑了笑,声色哀怨道。
“何止于惊世之作,奴家甚至不知该如何称赞,又该如何评价。”
“这根本不该是凡间能有的,又如何能由奴家来评判呢。”
“只是奴家这番作态,反倒是让诸位官人们见笑了。”
此话一出,台下一时间尽失了声。
而一旁的称心在看完宣纸的内容后,也相继出声道。
“佳作天成,名篇绝唱!”
话音落下,空气突然出现了短暂的寂静。
称心如意作为云良阁的花魁娘子。
其闻名于长安城的,便是二人那高出圈的才气。
这也是诸多才学之人与权贵追捧她俩的原因。
而能让称心如意二人都叹为观止的佳作,又该是何等的惊人?
“既然称心如意二位娘子都这般吹捧,不知这作词之人,是我等当中的哪一位?”
“如意娘子,不如念出来,让我等也瞻仰瞻仰。”
自古文人相轻,台下显然有人不服气。
如意凝目看去,说话之人无一不是当今有名的才子。
可惜...
如意心中轻轻叹气。
可惜凡人又怎配与谪仙相提并论。
她敛去心思,柔媚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众人的耳中。
“此作,词牌名为水调歌头。”
“创作者...”
“长孙冲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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