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二膀子将刚才发生的事跟李大宝讲了一下,他说道,
“大宝呀,我觉得那个姓徐的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咱们的货现在既然不愁卖,那完全可以搞个价高者得嘛。
这样咱们部门一个月后的报表就能更好看了,也能从厂里拉来更多的投资了,你觉得呢?”
“我觉得个屁,”
李大宝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一边喝一边说,
“你以为咱们是做一竿子买卖的呀,咱们可是正儿八经的国营企业呀,是要做大做强的,
你现在为了这点小利益就破坏咱们的口碑,那以后要是竞争力来了,谁还愿意从咱家提货呀。”
李大宝敲了敲桌子,
“二膀子,我的膀子哥哥耶,你也该改变一下自己的思维了。
咱们车间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了,未来的前景肯定是很大的,
几万块钱算什么呀,我们以后要做的是几千万几个亿的生意。
那这么大的生意要怎么做呢?
我觉得首当其冲就是要维护好咱们的信用,
必须得让咱们的客户知道,咱们厂是讲信用的好厂,
这样他们才会对咱们厂有归属感,才能达成长久的合作。
光靠产品的质量有什么用啊,服装又不是什么高科技产业,这一行谁都能做。”
二膀子有点不赞同李大宝对自家工厂产品的不自信,他骄傲地叉着腰说,
“做是能做,但是他们做的衣服质量没咱们的好呀,而且咱们衣服的款式多新潮呀,
大宝你都不知道,现在咱家的幸子杉在大红门市场可火了,可以说是供不应求啊。
其他服装厂的产品完全不能跟咱家的比。”
“现在是不能比,那以后呢?”
李大宝看着二膀子笑道,
“人家工厂也不是傻子,他们看见咱家幸子杉卖的火,难道就不知道模仿吗?还是你觉得他们模仿不出来呢?”
“那,那,模仿出来又怎样,”
其实二膀子此时已经有点动摇了,但他还是嘴硬了一下,
“咱们厂可是纺织厂啊,论原材料价格谁能跟咱们的比呀,以后打价格战照样能打死他们。”
但这种嘴硬是毫无意义的,李大宝毫不留情就揭穿了这个明显是自我安慰的理由,
“二膀子,是,我承认咱们厂现在在原材料价格方面确实有点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