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证的人全都跑了。
罗侯有点麻爪。
“都是工人兄弟,这么靠不住!”
秦淮茹站在旁边一直没吱声,看着男人为自己出头,幸福极了,见罗侯说不上话快被怼到墙角了,立刻清醒过来,急忙找刚才那个老工人,也没看到。
秦淮茹急了,走到杨厂长面前。
“我给自己作证,李主任刚才摸我屁股,还要摸我胸口。”
“放屁,你自己给自己作证,还不是凭你怎么说。”
看到罗侯没找到人,李主任松了一口气,见秦淮茹还敢炸刺,马上嚣张起来。
“我刚才就是在指导你技术,罗侯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打了。
李厂长,杨厂长,您两位可得给我做主,我不接受调解,轧钢厂也容不下刻意破坏生产的人。
罗侯这人思想不正,还破坏生产,必须得开除了。
而且我看开除都不足以惩罚他,还得让保卫科给他送交公安,给他判刑。”
杨厂长脸色铁青,没证人他也没办法,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更何况现在李主任是受害者,半边脸跟熊瞎子舔了似的,都没法看。
证人没了,大帽子扣上,这种事在这个年代还没监控,罗侯知道自己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所以他还是准备暴力破局,掀桌子。
上个世界除了一些知识,他学会最重要的本是也是最擅长的事就是掀桌子。
拥有念力这个大杀器,白虹贯日这种事在老丑国干了不是一次两次,路灯上的大资本家和政.客挂了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他有这个底气。
只不过这样一来在这个世界的任务评价就不完美了,但那不重要,自己爽了就行。
还不等罗侯准备掀桌子,秦淮茹却有了动作。
她神色紧张,走到周围围成一圈的工友身边,一个一个人不停地问。
“你能作证么?你能作证么?……”
没一个点头的。
“老钱头你给我出来,罗侯刚才说你是证人,你去哪了,快出来……”
秦淮茹急哭了。
可还是没人站出来作证。
“你们就这么冷漠么?周寡妇,冯寡妇,李主任平时可是用总占你便宜,你们都出来说说呀!你们都没种吗!?”
依旧没有反应。
秦淮茹绝望。
罗侯表情冷漠,心中也有点失落,对这些人没能站出来很失望。
这个年代的工人居然也怕官?
刘海中这时不知从哪气喘吁吁跑过来,一路还高声喊着。
“罗侯犯了错误确实该抓,我身为罗侯院里的二大爷,支持李厂长的决定!”
“刘海中!你凑什么热闹?!官瘾又犯了?你是挨打没够么?”
罗侯皱眉。
刘海中也太不像话了,哪有院里的二大爷的样子,晚上回去一定的当着大伙的面折磨他。
秦淮茹擦擦眼泪,“二大爷,你怎么这样?猴子可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
“哼,你怎么不说他在院里厂里都不尊重我这个二大爷,还打了我们家父子仨呢!”
“你…”
秦淮茹语塞。
同住一个院的人都反水,形势大好,李副厂长心中点头,没证人还有群众支持就好办。
事不宜迟,他扭头看向旁边保卫科的人,脸上怒气勃发。
“事实清楚,这人破坏生产,恶意打伤厂领导,抓人审问,然后转交公安。”
六个保卫科的人加上保卫科副科长闻言一拥而上,扑向罗侯。
“找死!”
罗侯脚下游动间单独面对一人,抓住胳膊,轻轻一抖,瞬间脱臼,一人失去战斗力。
耳朵微动,背后危险,没转身,右手迅速背手抓住砸向后背的拳头从肩膀带回,过肩摔。
砰!
一人失去战斗力!
正面一人冲过来烊攻面部,脚下却飞速踢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