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
一天平平无奇的就这样在工作中过去了。
罗侯和秦淮茹还有傻柱说说笑笑一起回的四合院。
许大茂这个小人可没忘记前天中午的事,心里早就开始琢磨怎么整治罗侯。
本来以为那王癞子和副厂长沾亲带故的,罗侯肯定没有好下场,可前天等了一天罗侯依旧正常上下班,昨天又忍了一天,还是没事,根本没被处理。
他是放映员,在宣传科办公室里也有位置,办公室真真假假小道消息特多,他今天就听到这些同事在私底下说罗侯和斑秃副厂长闲话。
斑秃副厂长不仅没处罚打了他小舅子的罗侯,居然还破天荒跑到五号仓库给工人们道歉。
真是奇了怪了。
许大茂特疑惑,就想找王骚包和他的跟班小弟绰号铁驴的矮驴弄明白其中原因。
王骚包手受伤,回家养伤去了,矮驴却没啥事还在正常上班。
今天下班后,他就在厂门口等矮驴。
时间不长,许大茂就看到矮驴溜溜哒哒出现了,上前拦住了人。
“兄弟认识我不,我是许大茂,有点事想跟你打听打听。”
矮驴有点受宠若惊,这许大茂可不是一般人,几千人的轧钢厂里就这么一个放映员,老有地位了。
矮驴笑容满面。
“我认识你,放映员许大茂,上回仓库装卸组看电影就是你放的电影,你讲的可真好,找我有啥事啊?”
“走,咱们喝点去,边喝边说。”
许大茂说着就带矮驴往国营饭店的方向走。
国营饭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这顿饭花了许大茂七块钱,他酒量不好,一两都没喝完,一瓶白酒几乎都被矮驴喝了。
吃喝之间话术不断,终于把矮驴给喝好了。
差点没跟他斩鸡头饮黄酒烧香拜把子,问啥啥都跟他说。
看着矮驴的醉态,许大茂知道时机到了。
“兄弟,我当你是亲兄弟,听说前两天我们院里的二傻子罗侯把你给打了,还打了副厂长的小舅子,咋回事啊?
我和你说,这二傻子可不是好人,平时在我们院里就作威作福的,昨天还打院里的二大爷,晚上还打了秦淮茹她婆婆。
你和兄弟说说,他打了你们,性质这么恶劣,副厂长为啥没处理他?”
一听这话,矮驴心里的委屈劲就上来了,对着许大茂就大倒苦水。
“哥,你是不是知道啊,这事处理了,可副厂长处理的不是憨猴,而且把我和王哥处理了。
罚了我一百三十块钱,我一年都给厂子里白工作了。
前天回家还被我爸打了一顿,我难受啊!”
“不会吧,你们可是挨打的?王骚包还是斑秃副厂长小舅子,那斑秃副厂长怎么还处理处理你们了?”
“哥,你听我说,那副厂长是怕……”
矮驴喝了一口酒,把那天在办公室的事描述了一遍,一边说一边骂副厂长胆小鬼,处事不公。
没一会酒喝完了,事也说完了,矮驴迷迷糊糊的。
“原来是这样啊,兄弟你受委屈,等兄弟想想办法,到时候给你报仇,今天就到这,你酒量好像比我还差,用我送你回家么?”
“不用,我自己能走!”
矮驴可是面子人,哪能愿意别人说自己酒量差,起身晃晃悠悠扶墙出门。
门口。
“真不用送?我看你腿软的和面条似的。”
“不用!”
许大茂没管他,转身回家了。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这边罗侯秦淮茹傻柱三人下班一起回的四合院,却发现院里气氛有点不对劲。
此时中院聚满了人,围成一个圈。
圈中间那熟悉的老虔婆声音的咒骂声,几个孩子哭闹声,还有一大妈二大妈呵斥声混成一片。
“什么情况?”
三人急忙挤进人群里。
老虔婆现在最中间,破马张飞,连蹦带跳,俩手上下翻飞,
“一大妈你不能生,易中海也不能生,你们老易家就是不能生孩子,你们俩前世肯定造孽了,我告诉你们,现在是绝户,以后你们易家也是绝户,离我家孩子远点,别让孩子沾上你家绝户命。
还有你二大妈,你家刘海中是官迷,你也随他,居然还敢管我家的事,臭不要脸的,昨天二傻子怎么没把你们全家都打死呢!呸!打死你们也活该!畜牲投胎的玩意儿!
你你就是下辈子都生不了孩子,也别来找我家孙子……”
哗……
围观的邻居们这下都炸锅了。
一大妈家没孩子,是因为她有妇科病,身体有问题生不了。
这一年来大家都知道,但没人愿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