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淮茹心中,接济自己让棒梗进去偷东西的人,就是好人,反之就是没有人情味的坏人,整的好像四合院里面就傻柱和易中海两人是人,剩下人都是畜生。
这也是众人落井下石的原因。
“该不是棒梗偷得吧?”
“有可能,棒梗这个孩子,打小有这个偷东西的毛病,四合院没听说谁家丢了东西,倒是供销社好像说不见了什么,这棒梗不会偷了供销社吧。”
贾张氏恶狠狠的瞪着说话的人。
你们怎么这么狠心。
想要把我大孙子棒梗送到地下去。
“瞎说什么,我们家棒梗什么时候偷东西了?”
“偷许大茂家的鸡,让傻柱帮扛雷,去傻柱家偷东西,比去自家拿东西还自如,这就是好孩子。”
“我作证,这些东西都是棒梗偷得,偷得人家供销社的东西。”
贾张氏和秦淮茹头发都被吓得竖了起来。
发话之人可不是外人。
正是贾家小铛。
“小铛,你瞎说什么,你哥哥棒梗啥时候偷供销社的东西了?”
秦淮茹狰狞的样子,看着就跟疯婆婆似的。
她也变成了那个她最讨厌的人。
成了一个不是贾张氏的贾张氏。
“我说棒梗偷东西呀。”小铛看着好似热锅上蚂蚁的秦淮茹和贾张氏,心中泛起了一丝报复的快感,“棒梗偷东西,我们不能说吗?”
“你这个赔钱货,你这是要害死你哥哥,我老婆子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朝着小铛冲来,怒气冲冲的模样,可不是说笑,而是真的要撕烂小铛的嘴。
护棒梗。
贾张氏是职业的。
“我姐姐说的对,这些东西都是棒梗偷得,我们姐俩可以作证。”
伴随着槐花的声音。
整个四合院内,瞬间变得死一般静寂。
先有小铛背刺贾家,后有槐花背刺贾家。
这贾家的戏。
够深的。
“槐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棒梗可是你们的哥哥呀,你们这样做,会把他送进去。”秦淮茹哭泣了起来。
“妈,我最后叫你一次妈,刚才在轧钢厂,贾张氏让我们姐俩替棒梗赔命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们是棒梗的妹妹,现在急了,想起我们是棒梗的妹妹了?”
“贾张氏,你喊我什么?”
“贾张氏呀,这是好听的,不好听的,是贾老不死。”
“缝纫机一台。”
工作人员汇报的声音犹如巨石一样砸在了每一个四合院住户的身上,也熄灭了贾家人的内斗。
缝纫机!
贾家有缝纫机。
向来哭哭啼啼直言他们没法活的贾家,竟然有三转一响之一的缝纫机。
事实具在。
如何狡辩?
也应了王大军那句话。
我们用事实说话,看看你们贾家是真穷还是假穷。
答桉是假穷。
家有缝纫机的家庭,是那种时时刻刻需要他们接济帮扶的家庭吗?
“易中海这是死了,他要是不死,我怎么也得抽他两个大巴掌,这个混蛋,贾家都这样了,还让我们接济。”
“贾家,我们大院的耻辱。”刘中海大声的喊道:“贾张氏,秦淮茹,你们都有缝纫机了,你们还让我们接济,王主任说的一点没错,你们贾家就是吸人血不够。”
贾张氏慌慌张张的想要辩解。
这缝纫机还想着棒梗娶媳妇的时候用来装一下b。
这都被没收了。
还怎么装b。
这台缝纫机现如今不是贾家显摆的道具,是贾家故意吸人血的罪证。
周围看热闹的大院邻居,一个个用几乎要喷火的目光瞪着贾家人。
又是猪肉,又是白面馒头,还有缝纫机。
就着还跟我们装可怜。
东西盘点完了。
是不是该盘点钱了。
傻柱挺好奇贾家能抄出多少钱来,他估计这个数字应该是一个天文数字,傻柱这些年的钱款工资加私活收入,全都落入了秦淮茹之手。
很快。
一个小木头匣子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看着这个小木头匣子,贾张氏和秦淮茹瞬间变成了泄气的气球,整个人都蔫了。
“打开。”
木头匣子开了。
里面全都是钱。
在一个人月工资只有三十五元的年代里,被大院里面所有人当做困难户的秦淮茹家,竟然会有五千多块的存款。
什么概念?
妥妥的富翁。
大院里面的人又一次被震惊了。
“贾家怎么能有这么多钱?贾家不是我们四合院最穷最需要接济的人家吗?为什么会有五千多块的存款?”
“傻柱上了小二十年班了,一分钱没有存下,我估计这都是少的。”
“这么多钱,还让咱们贾家,欺人太甚。”
“我们的钱,这是我们的钱。”
贾张氏仿佛突然间来了精神,嘶吼这是他们贾家的钱。
说的也对。
里面有贾东旭的抚恤金。
最可怜的还是秦淮茹。
辛辛苦苦吸血这么多年,结果被一锅端了,端贾家老底的人还是秦淮茹吸血了二十年的怨种。
报应。
跟贾张氏不一样。
秦淮茹想的是这些钱给交上去,他们贾家是不是没事了。
贾张氏却想要把钱留下。
老虔婆应了那句话。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留下这些钱,棒梗就可以娶媳妇,他贾张氏就可以抱重孙子,贾家也就有了后续香火。
“傻柱,你给我把钱留下,棒梗还需要这些钱娶媳妇,你给我留下。”
秦淮茹忽的泛起了一股无力感。
贾张氏真是专门坑队友。
这种场合下。
还要毛的钱。
命重要。
“妈,你别说话了,咱们错了就是错了。”哭哭啼啼的秦淮茹,朝着傻柱道:“柱子,我知道我们贾家对不起你,也知道我们贾家做了对不起街坊们的事情,我就想问一下,这个钱交上去,我们贾家是不是没事了?”
“有事没事,得王大军说了算,带走。”
贾家五禽被带走。
随之一起的还有贾家的那些东西。
现在的贾家。
才是家徒四壁的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