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还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和颜悦色的跟刘海中说过话,语气中还带着讨好。
“救不救傻柱跟我没有关系,我回来是执行王主任命令的。”
贾家人首先感到了不妙。
四合院就他们贾家与王大军有仇。
王主任的命令,那不就是王大军的意思吗?
报复这么快吗?
“二大爷,您说什么?”
秦淮茹的故作不知,心里暗暗祈祷,希望是他们贾家人想多了。
样子让刘海中恶心几分。
还他m装。
“秦淮茹,我说你的事情犯了。”刘海中指着贾家人,“严格的说,是你们贾家所有人的事情都犯了,傻柱长年累月的利用职务之便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资长达十多年之久,身为四合院的二大爷,又是轧钢厂的七级工,我知道傻柱偷回来的这些东西进了谁的肚子,全都进了你们贾家人的肚子。”
贾家禽兽齐齐变了脸色,就连躺在地上准备号丧的贾张氏也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唯恐一不小心引来那些人的目光,将她抓走。
“二大爷,您开玩笑了,傻柱的饭盒我们没有吃。”
要不说棒梗是最强白眼狼中的超级白眼狼,一听贾家会因为傻柱倒霉,想也不想的撇清了傻柱与贾家的关系。
“棒梗,不是你们说没有就没有,而是我刘海中说没有你们才能没有。”刘海中脖子上的青筋都能看到,足以显示刘海中此时心情的那种激动,“给我把伙同何雨柱盗取轧钢厂物资的贾家同伙抓起来。”
“我看谁敢。”
棒梗抄起了一根棍棒。
这是要硬抗。
“卡察”一声。
现场变得鸦雀无声。
就连想要持着棍棒反抗刘海中的棒梗也变成了呆鸡。
长枪!
轧钢厂保卫科可不是那种什么都没有的挂名单位,人家里面有这个实打实的武器,这些武器在去年的新老两派的交锋中,全部落入了新派之手。
这也是李副厂长对新派畏惧三分的根结。
面对要人性命的武器,新派的那些年轻人故意往武器上面撞,同时高歌:迎着敌人的炮火前进!
没法玩。
人家有武器。
棒梗就一根棍子。
当时老老实实的认命了,被几个新生派三下五除二的按在了地上。
秦淮茹、贾张氏、棒梗、小铛、槐花,贾家五口人一个不剩的全部被绳子捆了起来,临走前,被贾家的大门上面还被新生派贴了封条。
“刘海中,你给我老太太站住。”
聋老太太大院祖宗的架子瞬间附体。
对刘海中。
聋老太太信心十足,她自认为自己可以拿捏住刘海中。好多年前,刘海中抓了傻柱,聋老太太砸了刘海中家的玻璃,吓得刘海中连夜放了傻柱。
别看她年纪大了。
砸刘海中家玻璃的力气还是有的。
“你当了领导更好,我老太太命令你,你赶紧把我老太太的乖孙傻柱子放出来,要不然我老太太跟你没完。”
尼玛。
还来这套。
当初就因为这套,刘海中被无数人耻笑。
现在又来。
真以为这一招百用百灵!
“老太太,你想怎么没完?”
聋老太太一时间有点语塞,没想到刘海中反问了她一句。
注视着聋老太太的变化,刘海中脸上闪过一丝嘲讽的诡笑,用讥讽的语气道:“该不是还想砸我们老刘家的玻璃吧。”
手指向了刘家。
“别等后半夜,你现在就去砸。”
“别激我。”
“我还真就激你了,你不是我们四合院的大院祖宗嘛,谁敢不给你面子,砸,不砸这个玻璃,你就不是我们大院的祖宗。”
聋老太太从地上抓起了砖头。
颤巍巍的就要朝着后院走去。
易中海急的都要火上房了,好不容易刘海中跟这个新生派有了关联,也知道聋老太太担心傻柱,在担心也不能命令式的口吻吧。
刘海中可憋了两三年的火气。
“老刘,你消消气,老太太不是那个意思,老太太是太担心柱子了,你身为大院的管事二大爷,你又住在后院,你清楚老太太对柱子的那种情感,他把柱子当亲孙子看待,柱子被抓,老太太关心则乱,都是一个大院的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远亲不如近邻。”
易中海打着感情牌。
他把一辈子能对刘海中说的好话全都说了出来。
脸上也是讨好的笑意。
手中更是拽着聋老太太。
玻璃不能砸。
也砸不得。
“老太太,不是我刘海中不怕你砸,我把话撂下,你砸我刘家一块玻璃,我抽傻柱十个大嘴巴子,我就想看看,是你聋老太太手段硬,还是我刘海中的手段狠,从现在开始,我们家只要出现一点动静,我都算在你老太太的头上,然后落实到傻柱的身上,到时候我会把实情跟傻柱说,你猜猜傻柱会怎么样?”
赤果果的威胁。
让聋老太太一点办法没有。
你动我。
我动傻柱。
就是一个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套路。
看谁能撑到最后。
刘海中赌赢了。
顿在当地的聋老太太,都快成木头人了,看着潇洒离去的刘海中的背影,噗通一声摊在了地上。
易中海看了看聋老太太,咬着牙的朝着刘海中追了出去。
与聋老太太的关系。
算是相互利用的那种关系。
没用的聋老太太,是没有资格被易中海巴结的。
“老刘,你等等我,我知道之前对不起你,我易中海就一句话,能不能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份上,你跟王大军说说,看看能不能放了柱子,他也是为贾家人扛雷。”
“我说了不算,得王主任说了算。”
“那你跟王主任求求情,谁让你是咱们大院的二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