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之后的第二天。
王大军一早便出了四合院的门,他与棒梗及傻柱的冲突起因,是因为棒梗娶媳妇需要房子,傻柱帮棒梗出头所致。
解铃还需系铃人。
根结是娶媳妇。
自然要从这个媳妇入手。
贾家现在因为棒梗没有娶媳妇的房子犯愁,所以王大军很贴心的准备帮贾家人解决这个难题。
简单。
找个不需要房子的媳妇不就得了。
为了让棒梗一步到位。
娶媳妇的同时还能有人叫爹,奔着儿女双全的目标进发,王大军准备给棒梗张罗个带着娃娃的寡妇。
目标已经有了。
六车间的刘玉凤。
年纪比棒梗打两岁,大前年丈夫意外离世,留下一个男孩与两个女孩,刘玉凤又当妈又当爹的拉扯着三个孩子,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苦巴巴。
寡妇经历有点跟秦淮茹相似。
也是拖着三个拖油瓶的寡妇。
命没有秦淮茹好。
秦淮茹秦寡妇遇到了冤大头傻柱,把傻柱当傻子一样的吊到了现在,眼瞅着傻柱就要绝户了,更是得了一个轧钢厂俏寡妇的绰号。
刘玉凤偏偏反着来,绰号黑寡妇,主要是她的皮肤看着比旁人稍黑一点,长得还有点丑,脸上还有麻子。
这也造成人人畏惧刘玉凤三分。
王大军瞅了一个机会,在小广场拦下准备去上厕所的刘玉凤,称呼了一声刘姐。王大军今年十九岁,在采购科当杂工,什么事情都干,唯独不干这个吃吃喝喝的营生。刘玉凤是六车间的车工,今年二十七岁,大儿子七岁,两个姑娘一个五岁,一个三岁。
两人压根没什么交集。
对于王大军喊住自己的行为,刘玉凤是持十二分的怀疑态度。
“你找我嘛事?”
看了看左右。
见无人关注这里。
王大军忙用极快的言语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
“想跟你谈笔对你而言百利无一害的买卖,我们四合院的棒梗你应该知道,他妈妈是秦淮茹。”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
上万人的轧钢厂。
有没见过秦淮茹的人,但绝对没有没听过秦淮茹名字的人。
俏寡妇之名响彻轧钢厂,主要是秦淮茹拖着傻柱的行为让无数轧钢厂人为之愤慨。
女人能顶半边天。
这是老人家喊出来的话。
秦淮茹却偏偏抹黑了这句话。
“棒梗想要娶媳妇,因为没有房子,他打上了我家的主意,傻柱还因为这件事打了我,而你又是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不要嫌弃我说话不好听,因为它是事实,只要你听我的,我可以保证让你嫁给棒梗,到时候有傻柱补贴你,秦淮茹也照顾你,你的儿子和女儿再不用饿肚子。”
刘玉凤没有直接给出答桉,她扭身去厕所时脸上泛起的表情已经说明了问题。
嫁汉嫁汉。
穿衣吃饭。
身为一个母亲。
最大的悲哀就是自己的孩子吃不饱饭,天天饿的以泪洗面。
只要给刘玉凤找个能帮她养孩子的人,刘玉凤没有拒绝的理由,也不会拒绝,都是聪明人,她晓得这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谁让现在的大环境不景气。
天天闹事。
饿肚子也在情理之中。
上万人的轧钢厂都被波及到了,杨厂长摇身一变成了带领大家清扫轧钢厂厂区卫生的急先锋,二把手李副厂长水涨船高的成了轧钢厂一言九鼎的实际掌控人。
从里到外都在泛着一种病态。
王大军是采购科的杂工,他就算大半年不去上班都没事。
工人老大哥。
工人才是工厂的主人。
只要王大军不触犯这个大的过错,轧钢厂没有资格也不敢开除王大军。
原剧中傻柱天天带饭,照样屁事没有。
这道理同样可以用在王大军的身上。
定了定心神。
王大军还是决定去一趟采购科。
食堂的那些物资啥的,都是采购科负责采购,傻柱身为厨子,天天带饭,相当于傻柱跟采购科有了联系。
这是引起王大军兴趣的关键所在。
走了小二十分钟。
王大军到了采购科。
不是冤家不聚头。
傻柱也在,采购科科长也在,还有傻柱的几个手下,马华、胖子等等。
不知道是王大军之前给采购科科长留了好欺负印象的缘故,还是因为别的因素,王大军刚进门,采购科科长便直接给了王大军一个二比零。
“王大军,你想不想干了?不想干直接给老子滚蛋,真以为轧钢厂少了你这个杂工就转不开了,这个时候才来上班,你以为你是谁啊。”
话罢。
采购科科长的手狠狠的朝着王大军抽来。
这是准备当着傻柱的面拿大巴掌扇王大军。
正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
科长完全不会想到他会因为这平平澹澹的一巴掌落个殇命的下场。
身体里面换了一个后世灵魂的王大军,根本不会给科长抽自己的机会,身体后移一步的同时把刚买的书掏了出来。
科长的手没有抽中王大军,而是将王大军手里的这本名人名言的书给抽飞了,巨大的力道,让这本书以一个标准的抛物线的姿态掉落在了泔水桶里面。
前段时间有人因为踩了一脚书。
得了一个天大的帽子。
对老头不敬。
时隔不久便去地下工作了。
科长把书抽在了泔水桶里面,这绝对的百分之百的滔天大祸。
“王大军,那是什么书?”
科长死马当作活马医,挣命的询问了一句。
他也知道自己就是白问。
书封皮的颜色是红色,上面还印刻中一个巨大的头像。
种种情况表明,科长将一件了不得的东西抽在了泔水桶里面。
王大军表情凝重的说了书籍的名字。
冷汗顺着科长的毛孔涌了出来,身体也变得无力,眼瞅着就要瘫在地上。
突然。
原本无力的科长就彷佛吞吃了这个能量饼干,嗷的喊了一嗓子,不管不顾的冲向了泔水桶,手脚慌乱的从里面捞出了书籍,可怜巴巴的用双手擦拭着书籍,脸上满满的都是哀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