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尿可是宝贝,易中海得病了,咱们给他治治。”
聋老太太的悲剧在易中海身上重演,被灌了一大肚子童子尿的易中海,嚎啕大哭起来,即哭泣他的凄惨遭遇,也哭泣他今后没有住、没有吃、没有穿、没钱治病的苦楚。
谁能想到四合院风光无限的易中海会跟聋老太太两人挤一屋,还的上了年岁的聋老太太照顾易中海的起居生活。
时也。
命也。
苦也。
这苦果就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亲手酿造的,不喝也得喝,要不是易中海人老心不老的想要娶秦淮茹,聋老太太不至于去做一大妈的思想工作,一大妈也不会因为彻底伤心离开四合院。
虽说易中海还是绝户,最起码有一大妈照顾他的起居,聋老太太的后事也可以有一大妈帮料理。
自己把一切作没了。
这还不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最凄惨的境况。
最凄惨的还在许大茂的脑海中酝酿。
四合院三大敌人。
傻柱被许大茂闹死了。
易中海得了中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活死人,思来想去也就聋老太太还勉强算是许大茂的对头。
许大茂原本是想等收拾完易中海,在收拾聋老太太。
结果这聋老太太上赶着找死。
刚才众人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灌尿的档口,何雨水偷悄悄的跟许大茂说了某些事情。
聋老太太这个老东西今天白天又找到了娄晓娥,还一口一个傻娥子的称呼着,就算娄晓娥不给聋老太太好脸色,聋老太太依旧像狗皮膏药的黏着娄晓娥。
什么心态?
许大茂懂。
无非不死心,就算傻柱死了,聋老太太还是想要拆散许大茂和娄晓娥两口子的婚姻,继而达到报复许大茂的心思。
三个字。
欠收拾。
许大茂把收拾聋老太太这件事摆上了日程。
躺在床上。
也不管娄晓娥在干嘛,脑子里面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某些同人文剧情。
大量的同人文作者,都把聋老太太描述成了一个老不死的混蛋,无一例外都有这个五保户作假的大戏在其中,还有人说聋老太太就是间谍。
是真是假。
真不知道。
但是有枣没枣打三竿,万一聋老太太的背后有这个隐藏内幕。
“你想什么那?”
“我?”
“屋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没想什么。”
“放屁,就你这个德行,拉什么屎老娘能不知道,你肯定在想事情,说说,想什么事情那。”
娄晓娥随手将这个鸡毛掸子抓了起来,犹如当初许大茂老娘揍许大茂一般的把这个鸡毛掸子指向了许大茂。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要不然我真抽你。”
娄晓娥耍剑般的舞动了几下鸡毛掸子。
一副女侠替天行道的架势。
“这东西你留着不是要打儿子嘛,你用在我身上干嘛?”
“这不是儿子还没有生出来吗,我先用鸡毛掸子抽抽你,权当实习了,免得将来儿子出生后,我打他不习惯。”
“得得得,我说,我也没想别的,我就想这个孩子说啥也不能要。”
娄晓娥脸色一顿。
语气也变得冰冷了。
“你什么意思,合着你还真的信那个鬼梦?我告诉你,这个孩子我要定了,谁来也不行。”
“你怎么说急就急。”
“还不是你逼得,要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这个孩子要打掉的话,我能跟你这么闹腾,一句话,这个孩子你不养我养,大不了姓娄。”
“得得得,养养养。”
“你同意了。”
“我想明白了,没有我的配合,你也生不出儿子来。”
“混蛋,你原来打着这个心思,我让你打,我让你使坏。”
说着话的娄晓娥。
上手了。
隔壁屋子。
聋老太太一脸惆怅的看着哆嗦个不停的易中海,心中已经不知道要如何来形容这件事了。
养儿防老。
易中海就算不是她聋老太太亲生的孩子。
这么些年。
也把易中海当做了亲生儿子对待。
本以为可以安享晚年。
反过来成了被安享。
就易中海这个中风的病。
不怎么好弄。
有钱还则罢了。
这不是没钱嘛。
易中海的钱被一大妈拿跑了,房子也被一大妈给租了出去,易中海现在要什么没什么,就他m一身病。
一般病。
聋老太太咬咬牙也就当做了没看到。
这个大小便失禁的毛病。
聋老太太真没法弄。
“中海。”
“老太太,你的帮我,你的帮我。”
易中海也知道聋老太太是他唯一的救星,聋老太太要是不管他,易中海只有死路可走。
大仇没报。
就这么死了。
易中海死不瞑目。
跟聋老太太一样,易中海也把自己落到现在这般下场的根结归纳到了许大茂的头上,在易中海心中,都是许大茂给害的。
“我怎么帮你。”
“老太太,你给我治病,我有技术,只要我的病好了,我就可以去轧钢厂上班,我还是那个八级技工,每个月一百多块的工资,有了这个钱,我可以把房子赎回来,我可以养活你老太太。”
易中海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为了让聋老太太帮自己治病。
他尽可能的捡一些好听的可以打动聋老太太的词汇来说。
聋老太太也承认易中海说的在理。
问题是这个中风它不怎么好治。
聋老太太也没有多少钱,短短几天时间,钱都被棒梗给偷走了。
“老太太,你不能不管我,你把我当你儿子看待,你儿子出事了,你身为母亲不能不管,我发誓,我只要好了,我把你当亲娘对待。”
聋老太太嗅了嗅屋内。
她发现屋内忽的有点臭。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闻去。
臭味的来源赫然是易中海。
“中海,你这是尿了,还是拉了。”
“老太太,我也不知道是拉了还是尿了,像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