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想。
“一大妈把房子租给了我们,我们一次性付了一大妈十年的房租。”
房子被租了出去。
还是连租十年。
我易中海住哪?
“老闫。”
闫阜贵看着朝他问话的易中海,心中埋怨了一句,真他m多心,担心易中海被刺激的瘫倒在地,继而讹上闫阜贵,所以闫阜贵才让刘海中回答这个问题,结果易中海屁事没有。
“老刘说的没说,一个月两块钱,一年二十四块,我付了两百四十块给一大妈,老刘付了多少,我不太清楚。”
刘海中猜到了闫阜贵这么说的真正用意,顺话茬子的附和着,“我付了两百七十块给一大妈,家里的那些家具,一大妈都卖了,这些都是我们自家的。”
易中海晃了晃身躯。
“老易,你没事吧?”
“我没事。”
“你老易真是这个。”
刘海中和闫阜贵各自朝着易中海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都没想到易中海这么能撑。
是他们不知道易中海心里的想法。
在易中海心中,房子没有了无所谓,他在贾家还有两千块的欠款,只要朝着贾家要回这两千欠款,他易中海就可以朝着刘海中或者闫阜贵反租回自己的房子,自己是轧钢厂的八级工,有技术在,剩下的钱养好身体,他就可以去轧钢厂上班挣钱了。
易中海太想当然了,他不会想到一大妈在许大茂的指点下,彻底的断绝了易中海的一切可能性。
房子归了闫阜贵和刘海中。
钱款也被人拿走了。
就一句话。
什么都没有了。
只有易中海一个人和他身上的病。
“中海,你的挺住啊,院里不能没有你。”
聋老太太的潜台词是你易中海要好好的,你要是倒下去,我聋老太太也没有了脱困贾家的希望。
所谓的帮扶亲情。
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其实是一文不值的。
“你可是咱们大院的主心骨,咱大院的基石,你不能倒下去,我老太太命令你不能倒下。”
“老太太,我知道了。”易中海不知道看出没看出聋老太太的心思,随意搭腔了一句,后朝着贾张氏道:“贾婆子,前几天马大华的姐姐抬着死人来四合院,人家明着要了两千块钱,这个钱你们贾家没有,是贾婆子你和秦淮茹两个人求得我易中海。”
贾张氏一听易中海这意思。
就知道易中海要朝着她要钱。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这个钱。
贾张氏给了一大妈了。
“他一大爷,你什么意思?”
易中海真急了。
错以为贾张氏要赖账。
“贾婆子,咱们做人的讲良心,当初我易中海怎么帮的你们,你贾婆子心里清楚,可不能当这个白眼狼,我易中海也不是那种往死路逼你们的人,两千块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掏不出来,你先给我一千,我把房子赎回来,剩余的钱我要养病。”
“老易,你可真错估计了贾家,贾家有钱的很,什么两千块拿不出来,人家能拿得出来。”
易中海看着搭腔的闫阜贵。
后把目光望向了贾张氏。
“易中海,我们贾家欠你的钱,已经给了三大爷和二大爷。”
易中海撇了一眼刘海中和闫阜贵,一脸的求证表情。
“老易,是这么一回事,你老伴委托我们两位管事大爷,从贾张氏手中要走了你借给贾家的两千块,作为交换条件,你老伴把你们家的两间房子便宜点的租给了我们两家人。”
“中海,这件事是真的,当时我老太太也在。”见易中海看着自己,猜到了易中海想法的聋老太太,忙撇清了与她的关系,“也是我老太太湖涂了,没想到你能出来,就想着这个钱是你中海的钱,也是小花的钱,肥水不流外人田,让小花拿着花销也行。”
“老太太,小花那?”
易中海知道自己问也是白问。
这么多年两口子。
太清楚一大妈是个什么脾气的人了。
房子都租给了刘海中和闫阜贵。
人自然不在了四合院。
问。
是因为还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
“小花不在了,走了两三天了。”
“我的钱哪?”
“中海,你的钱都被小花给拿走了。”
“那我住哪?我吃什么?我一分钱都没有了。”易中海都要崩溃了,他朝着刘海中道:“老刘,你明天上班的时候,能不能跟我一起走,我得病了,身体提不起一点的力气来。”
易中海还想着自己是轧钢厂的八级工。
有技术。
人家需要他。
也不想想,自己现在这个德行,连拎扳手的力气都没有,人家能要他干嘛?
恐怕易中海就连看大门的营生都不能做。
“老易,你估计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易中海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一脸惊诧的看着刘海中,“老刘,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能回去了。”
“老易,你别慌,你要撑住,你的这件事太大了,轧钢厂的那些领导们都知道了,说你易中海身为轧钢厂的八级工,丢了轧钢厂的荣誉,致使轧钢厂遭受了这个不白之冤,他们开会研究决定,不让你回轧钢厂。”
不让回轧钢厂。
那不就是他被开除了嘛。
被开除了。
这怎么可以。
易中海已经将轧钢厂当做了他的最后的救命稻草,没有轧钢厂的营生,没有收入,有得了病的易中海,如何生活?
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的易中海。
脑袋一晕。
晕沉沉的昏迷了过去。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倒在了地上。
担心易中海一命呜呼,使得聋老太太最后的期望破灭,赶忙朝着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道:“刘海中,闫阜贵,你们赶紧把中海送医院啊,中海他晕倒了。”
“没事的,你掐掐他的人中,一会儿就把易中海给掐醒了。”刘海中此时真是闫阜贵附体,将闫阜贵那个算计抠门的本事学了一个十足,“易中海现在一分钱都没有,这个钱谁来掏?是我刘海中掏,还是你老太太掏,再或者是贾家掏。”
贾张氏眼睛一瞪。
“什么我掏,我们贾家凭什么给易中海掏钱。”
“对呀,没人掏钱,咱就把易中海送医院,这不是给人家医院增加麻烦嘛,依着二大爷的意思,就让老易在原地躺一会儿。”
“闫阜贵。”
“老太太,老易不是那种短命的人,没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