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闪过了一丝不自然的害怕。
上环这么隐秘的事情,许大茂不但知道,更喊出了帮秦淮茹上环之人的名字。
怕了。
“中海,你现在还管秦淮茹上环不上环干什么呀,赶紧跟我老婆子去轧钢厂,就是豁出我这条老命,也得救下傻柱子。”
“我背你。”
易中海背起聋老太太撒丫子的朝着四合院外走去。
应了那句话。
关心则乱。
出门的时候。
太急切了,再加上天色已晚,一个不注意的狗啃屎的大爬在了地上,背上的聋老太太轮胎似的飞了出去。
“老太太,你没事吧。”
“哎幼。”
“老太太,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我没事,傻柱子要紧,咱快走。”
“许大茂,傻柱真的还在保卫科?”
许大茂目光阴沉的看着问话的刘海中,忽的笑了。
那番话就是在逗闷子玩。
什么保卫科。
大领导给杨厂长气受,杨厂长将气发泄到了傻柱的身上,从大领导家出来不久后,杨为民便喊来了保卫科,将傻柱连夜送到了派出所。
罪名是连续四年以厨子之便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
钱款不是许大茂所说的九百块。
是一千一百五十块。
具体怎么来得?
许大茂不知道,反正人家给傻柱报了这么一个数字,更放话要把这件事当做典型来抓。
许大茂就是在笨。
也晓得傻柱会是什么下场。
百分之百要下地下工作去。
之所以这么说。
无非是想逗逗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尤其想逗逗聋老太太,破坏我许大茂婚姻,你还想有好,我先把傻柱给你弄灭了。
在让你破坏我许大茂的婚姻。
“二大爷,您聪明人,这么简单的事情您还猜不出来的嘛?”
“好你个许大茂。”
“我再厉害,我也是二大爷手下的一个住户。”
恭维了刘海中一句的许大茂,扭头望向了众人,刚才回来的第一时间,发现娄晓娥好像再被某些人针对。
护老婆。
我许大茂职业的。
“刚才我看到有人趁着我不在,欺负我们家蛾子,来来来,跟我许大茂聊聊,聊聊你们怎么欺负我媳妇的,给你们脸了?”
娄晓娥感动的一塌湖涂。
用手扯了许大茂的衣服。
“大茂,我没事。”
“还没事,你都哭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一哭,我许大茂心都碎裂了。”
“许大茂,没人欺负小娥,就是易中海说教了几句,聋老太太还帮着打了圆场,有我们这些人,不会让小娥受太多的委屈。”
许大茂心一惊。
聋老太太亡我之心不死。
只要有机会。
聋老太太就要来一出这个卖好娄晓娥的勾当。
也是绝了。
易中海扮演白脸,聋老太太扮演红脸,想要来个鱼与熊掌兼得。
让你兼得。
不把傻柱弄死。
许大茂不能安心。
“我不相信别人,我还能不相信二大爷呀。”许大茂指了指周围还没有散开的人群,“易中海不在了,您不说几句?”
换做往日。
官迷刘海中怎么也得说几句。
现如今真没有这个心思。
刘海中可没有忘记,傻柱与许大茂两人一起去大领导家出公差,傻柱折在了里面,许大茂却屁事没有的回来了,还是坐着小汽车回来的,坐小汽车回来,说明许大茂得了大领导的认可。
在刘海中眼中,这就是一飞冲天的节奏。
就算大领导不发话。
杨为民也得发话。
一共去了两人,一个给杨为民丢脸,一个为杨为民争得了荣誉,那肯定重用这个得了荣誉的人。
许大茂在刘海中眼中已经不是了许大茂,是刘海中能不能思想当官梦想的阶梯。
要抱紧许大茂的大腿。
也就看不上这个大院大会。
院里横跟厂子里面横,刘海中还是分得清大小王的。
“说什么,这个点了,都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刘海中扭头朝着许大茂小声道:“大茂,有时间没有,二大爷想跟你聊聊。”
“正好我也想跟二大爷学习学习,那咱们屋里聊?”
刘海中面露难色。
他家里人多嘴杂,有些事情还真的不好意思张口。
“明白二大爷的意思了,去我家,正好我有一瓶好酒,还有一盒午餐肉罐头,咱们消灭了它。”
许大茂也能装。
扭头朝着娄晓娥请示了起来。
“媳妇,你看这事。”
“我同意了。”
“还是我媳妇知书达理。”
“你许大茂娶了小娥,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不瞒二大爷,我许大茂也是这么认为的。”许大茂扭头朝着远去的闫阜贵道:“三大爷,怎么个意思,我跟二大爷去我们家喝酒,你三大爷不给这个面子是不是?”
“我一大堆作业还没有批改,哪有时间喝酒,等哪天闲下来的吧。”
闫阜贵扭身进了前院自家。
真以为闫阜贵傻。
刘海中有事情求许大茂,他闫阜贵一个外人跟着瞎参合什么?
这几天闫阜贵看明白了。
四合院要变天。
谁?
许大茂呀。
短短几日时间,许大茂给了闫阜贵十二分改观,先把大院祖宗聋老太太给整怂了,逼着傻柱娶了秦淮茹,扭脸第二天把傻柱给送了进去。
闫阜贵觉得自己交好许大茂,对自己对闫家都没坏处。
具体怎么一个交好法。
闫阜贵还没有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