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了。
“许放映员,傻柱还偷你们家老母鸡了?”
“牛组长,不是偷我们家老母鸡,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偷了我许大茂的老母鸡。”许大茂的手,指向了鸡笼子,上面被砸的痕迹清晰可见,“把上面的锁头都给砸坏了,傻柱不是跟秦淮茹是那种关系吗,担心棒梗背上偷鸡贼的名声不好听,就自己帮扛了这个偷鸡贼的罪名,两位公安同志已经查明了真相,我的鸡是棒梗偷得。”
这话傻柱不喜欢听。
贾张氏更不喜欢听。
什么是秦淮茹跟傻柱是那种关系。
“许大茂,你给我说清楚,我们家淮茹她跟傻柱怎么了?”
“秦淮茹婆婆。”
许大茂说破了贾张氏的身份。
牛大力给了许大茂一个尽管放心的眼神。
“你是秦淮茹的婆婆?秦淮茹和傻柱什么关系,你去我们轧钢厂打听打听就知道了,人们都说他们两人是两口子。”
贾张氏一听就炸了锅。
你秦淮茹背着我跟傻柱乱搞。
你改嫁了。
我怎么办?
合着你跟我老婆子玩这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
“秦淮茹,我老婆子把话撂下,你想嫁给傻柱,没门,我老婆子不同意,除非你从我老婆子身上踩过去。”
秦淮茹可没有心思跟贾张氏计较这些。
她担心傻柱。
更担心傻柱会连累到自己。
谁让傻柱带回来的肉菜进了贾家人的肚子。
真要是追究责任。
贾家人没跑。
目光望向了许大茂,带着一丝哀求之意,希望许大茂能高抬贵手的放傻柱一马。
许大茂看到了,故意装了一个没有看到。
真他m脑残。
我前面说要整死傻柱,你求我放了傻柱,想什么那?
许大茂朝着牛大力道:“牛组长,我许大茂实名举报轧钢厂食堂厨师何雨柱,他公然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这半只鸡就是何雨柱从轧钢厂偷盗出来的赃物。”
“带走。”
牛大力手一挥。
戴着手铐的傻柱被带离了四合院。
四合院也陷入了静寂。
一个个看外星人似的看着许大茂。
今晚的许大茂给了他们太多的震撼,怼聋老太太,怼易中海,把傻柱送到了保卫科。
“许大茂,你怎么能把柱子给送进去?”
没有了外人。
易中海也没有了伪装的必要。
一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许大茂的样子。
“易中海,给你脸了是不是?”
“你叫我什么?”
“易中海啊,难不成易中海三个字是禁忌,我许大茂喊不得?傻柱被带走,你怨我许大茂?是我许大茂让傻柱偷得轧钢厂的鸡?还是我许大茂让傻柱打饭抖勺,从工人们嘴里节省饭菜,晚上带回来给秦淮茹、贾张氏、易中海、聋老太太吃?”
“你。”
“傻柱是贼,偷轧钢厂的贼,他这种带饭的行为是什么?是挖轧钢厂墙角的行为,我许大茂身为轧钢厂的一份子,我身为轧钢厂的一份子我同挖轧钢厂墙角的坏分子傻柱做斗争,我错了?”
易中海哑口无言。
许大茂站在了道理的角度跟他讲这些。
纵然易中海说破大天。
却也于事无补。
傻柱偷鸡是事实,傻柱给人抖勺也是事实,傻柱从轧钢厂带饭给秦淮茹、易中海、聋老太太吃,更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事实面前。
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易中海,明天我通过广播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给轧钢厂的所有人,让他们来评评理,他们要是说我许大茂错了,我许大茂跪下给傻柱认错,管傻柱叫爷爷,行不行?”
易中海哪敢让许大茂这么弄。
这么一弄。
易中海将会变成轧钢厂最大的笑话。
求助的目光望向了聋老太太,却发现聋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灰熘熘的跑回了后院,当了这个缩头乌龟。
“哎。”
一声叹息从易中海嘴里飞出。
就彷佛老了十多岁。
耷拉着头。
也回了屋。
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作势也想回去。
只不过被许大茂给喊住了。
娘希匹的。
老子的老母鸡还没有赔。
躲什么躲?
“秦淮茹,你等会,棒梗吃了我许大茂的老母鸡,这件事你总不能装个不知道吧?我许大茂什么人,你们应该知道。”
贾张氏属貔貅的。
只能进不能出。
这算是索赔的话让贾张氏倍感难受,她也知道许大茂得罪不起,没有明着说不给,支支吾吾的想要讨价还价一番。
“许大茂,我老婆子不是不给,就是这个钱,我们家的日子你也知道,我们家是真穷,锅都快揭不开了。”
许大茂想笑。
一个体重两百斤重的大胖子。
说家穷。
谁信?
在这个物质贵乏的年代,贾张氏却吃成了四合院头号大胖子,你猜贾张氏这句我们揭不开锅的话里面有多少水分。
“秦淮茹,现年月一只能下蛋的老母鸡多么珍贵,你也知道,看在二大爷和三大爷的面子上,我许大茂不会狮子大开口的瞎要,你赔我一只老母鸡的钱就好,这件事我许大茂保证不追究了。”
利用刘海中,团结闫阜贵,对抗易中海。
此乃策略。
被许大茂高捧的刘海中和闫阜贵都觉得自己高光了,尤其刘海中,许大茂把易中海怼成了孙子,却留了面子给自己。
“贾张氏,秦淮茹,你们瞧瞧,瞧瞧大茂这事情办的多么敞亮,还愣着干嘛,赔大茂两块钱老母鸡钱,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不过棒梗可得好好教育一番,这要是……。”
贾张氏磨磨蹭蹭的从口袋里面掏出两块钱,递给了许大茂。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像不少同人文小说里面所写的一只老母鸡让人家赔偿十块钱,更扯澹的事情是赔偿五十块或者一百块。
纯粹扯澹。
敲诈勒索了解一下。
就是再傻,也不会傻到用一个月或者两个月工资来闹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