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浚的幼子被朱温带去开封抚养。
张浚不听命都不行。
只是可怜了张格,张浚的长子,他倒是一无所知。
“唉,格儿,不要怪我,我骗你说幼弟夭折了,其实,其实是在汴州啊!”
来到南阳之后,李裕厚待自己,南阳也一天天壮大起来,渐渐有了兴起的势头。
看着张格干劲儿十足的样子,他心里非常矛盾。
李裕的发展势头正强,朱温的发展已到了瓶颈,虽然现在李裕还差了很多,可未来的发展可期。
眼看着这艘大船越走越远,自己却背道而驰。
那心情真是难以言说。
粮食事件已经事发,想要再弄没有机会。
可火枪嘛,倒是可以试试。
要知道当初弄枪也是两年前的事了,如今早就没人关注此事了,这个应该可以。
离开小院。
张浚来到了正院的前堂。
见长子张格正在前堂安排事务。
“你们明天跟我去难民点帮忙,人手不够。”
“是。”
家仆点头答应。
“咳咳。”
张浚咳嗽一声,张格见是父亲,急忙起身。
“父亲。”
“嗯,难民点很忙吗?”
“是啊,难民这几天来的很多,人手有点不够,我正安排家人帮忙。”
“嗯,你也要注意身体。”
“是。”
“明天我也去帮忙吧!”
“父亲……”
书生与肉瘤分手后,穿过了几条小巷,往客栈而去。
刚出巷口,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把他捆了个结实。
书生见状,伸手进怀,却被几个冲出来的大汉死死按住了手脚。
一脸色蜡黄的老头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往他嘴里塞进去一大团布条。
几人把死鱼样的书生装进了麻袋,扛着就走。
大牢内。
书生早已不是书生的样子。
衣衫破烂,披头散发。
他被绑在木桩上。
面前不远处一个火盆燃得正旺,几根不同形状的烙铁正在火苗的舔舐下,红中透黄,泛着火星。
一个壮汉把手里的九股牛皮鞭沾进盐水里,拎出时,双手拉着头尾使劲儿的绷了绷。
啪啪啪的响声伴着飞溅的水珠。
让那狼狈的书生浑身一抖。
他知道,等待自己的皮肉之苦又要来了。
啪啪啪
啪啪啪
啊
呃
哎呀
一声声犹如孤狼般的惨嚎响彻监牢。
那壮汉抡圆了皮鞭,在书生的身上翻飞。
每一鞭下去,都是一道血口子。
十几鞭下来,书生的衣衫成了渔网破布。
那书生犹如砧板上的活鱼,身上被开出横横竖竖的刀口,李裕要是见到,定会认出这是松鼠鱼的刀功。
见那书生昏死过去,壮汉停下鞭打,舀出一瓢水来,哗的一声当头淋下。
“啊”
那书生像是捣过气来的垂死之人,逐渐的清醒过来。
“说吧,你从哪来?来襄阳干什么?找谁了?”
“……”
“不说?那就试试这个吧。”
一尖嘴猴腮的小老头,尖声尖气的说道。
当着书生的面,在桉几上一字排开了一个牛皮包。
他抽出一根细长尖头的铁签子,在那书生的眼前晃了晃。
“知道这是什么吗?”
见那书生看都不看,于是自问自答道:“铁签子。”
“干什么用的?当然是给你的手指用的了,你要不要试试呀?!呵呵呵呵”
小老头声如夜枭,阴冷刺耳。
他走到书生面前,有壮汉按住他的手掌。
老头对准书生的两根手指缝处插了进入。
“啊”
书生惨嚎着,把身上的铁链摇晃的哗哗直响,他的身体在木桩上前后的撞击着。
铁签子插得很慢,一点一点的插入,每动一下,书生就惨嚎一声。
“说了吗?”
“啊”
“嗷”
“说不说?说不说?”
老头的手指在铁签子的尾部轻轻的左右拨动,那书生疼的死去活来。
“啊呵呵呵我说,我说啊”
“早说不就没事了?!嘿嘿嘿嘿”
这笑声在阴暗的牢房里,犹如野鬼哭泣,让人嵴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