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来到南阳就开始忙乎了,根本没时间去招呼在后院的美人。
刚拐出府库,就见街道的桃树下,站着两位轻纱拂面的小娘子,体态婀娜,少女的俏皮和娇俏怎么都遮挡不住,也不知是哪家的女孩。
当他正瞧的起劲儿的时候,周宽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殿下,赵使君已经在王府等着了。”
“呃,好吧,这就走。”
李裕带着遗憾瞄了瞄不远处的小娘,带着十几个护卫走了。
“姐姐,那个登徒子在瞧咱们。”
“别理他,也别看他。”
“嗯。不过,这是什么人,还有点英俊呢。”
“妹妹,你在说什么,咱们可是有婚约的人了。”
“哪有?!皇帝的指婚还没到呢,现在不算!”
“走吧,咱们不能玩的时间太长,要是船开走就糟了。”
“知道了。”
小姐俩手牵着手去逛街了。
……
李裕回到县衙,就在临时王府里宴请赵匡明,李裕感谢了赵家对他的支持。
“岳父大人,现在县内民稀地少,非垦荒令不可,我还需要岳父大人帮忙。”
他为了让赵家兄弟帮着自己,已经改口叫岳父了。
“呵呵,贤婿好说。”
“我需要耕牛一千头。”
“啊?还要耕牛?”
赵匡明嘬嘬牙花子,说道:“好吧,我尽力而为。”
李裕也知道,耕牛哪都缺,反正不管了,能搞来多少都行,总比没有强啊!
当晚,赵匡明宴后登船返回了襄阳,他要回去给李裕置办耕牛去。
……
“哎呀,姐姐,糟糕啦!”
“碧娘,我就说早点回来,你看,这可怎么办啊!叔父已经走了!”
赵秀娘急的直跺脚。
赵碧娘这回也傻眼了,拉着姐姐的衣袖不知所措。
望着在淯水里渐行渐远的灯火,小姐俩彻底傻眼了。
绣娘现在很后悔,自己不该听妹妹的话,偷偷跟着叔父的货船来南阳,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十几天前,爹爹返回襄阳,跟她说了和德王联姻的事。
对她来说,自己的婚姻是没法做主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有之。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爹爹让她和碧娘一起效仿娥皇女英故事,这让她心里五味杂陈。
她与碧娘两个年龄相仿,又从小一起长大,两人情同亲姐妹,没想到自己的婚姻也和妹妹紧紧的连在一起。
碧娘知道消息偷偷的跑来找她,说什么都不愿意。
她觉得自己的姐妹在一起争抢夫君,那多伤情份哪!
后来听说叔父要去南阳,妹妹就非要拉着她去看看那个什么德王,如果能入法眼,她就和姐姐一起嫁过来,如果不合心意,那就坚决不嫁!
在碧娘的再三央求下,俩人偷偷的登上运粮船,这还是她俩给了船老大一贯钱的结果。
她们姐俩是第一次出远门,心里既兴奋又忐忑。
在船上躲藏了三天,这才到南阳。
到了这儿,小姐俩就把去王府偷窥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等到了晚上再去码头,船已经开走了。
俩人这个沮丧啊。
这可怎么办?
钱已经给了船老大,身上只有几枚铜钱了。
天色已黑,码头上灯火阑珊。
两个小娘连城都回不去了,城门已闭。
好在码头边有行脚的店铺,俩人这才摸黑走了过去。
“先在这里对付一宿,明天再想办法吧。”
……
李裕今天高兴,钱粮一来,他眼前的困境就破解了。
只要明天把垦荒令一发布,相信就会引来流民。
“殿下,夜色已深了,早点歇息吧。”
美人来催他好几次了。
“哦,你们先休息吧,我今天在书房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