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到棒梗脖子的伤口在扩大,血往外流的更多了,心疼无比。
她连忙喊道:“傻柱快住手!伤口在变大,你别乱来了!”
“我靠!”
傻柱松开手,非常不爽,觉得自己受的伤有些不值,没有得到半点关心。
秦淮茹这时只顾着看棒梗,根本没有在意傻柱的表情,哭着说:“棒梗你说说话,别吓妈啊!”
“壹大爷,您快点想办法救棒梗啊!”
秦淮茹又将目光转到易中海,请求道。
“嗯!”
易中海看了看傻柱受伤的手,又瞧了瞧死死叮着棒梗不放的紫背蜈蚣。
他沉声说:“你们被蚂蟥叮咬过吗?”
其他人不是做了很久的市民,就是在工厂里了很久的班,对于乡下生活忘得快差不多。
周行云虽然没种过田,但看过后世很多纪录片。
他开口说:“听说蚂蟥吸血时,会死死叮着不放。这和棒梗脖子的蜈蚣,倒是很像。”
众人恍然大悟。
“傻柱你找火柴来,用火烤蜈蚣,逼它们松开口器。”
易中海吩咐道。
这些,所有人都知道易中海的计划。
秦淮茹赶紧找到火柴盒,交给了傻柱,催促道:“你快点啊,棒梗的衣服都快要被血浸湿了。”
傻柱听了,用力点头:“你放心,我会速度搞定。”
哗!
火柴头在火柴盒侧面用力一划,火光燃起。
傻柱径直将燃烧的火柴,放到紫背蜈蚣的头烘烤。
吱吱,吱吱!
蜈蚣被火烤后,发出轻微急促的叫声。
它最终忍受不了火焰,放弃进食,从棒梗脖子溜下来,朝着角落里逃窜。
啪嗒!
傻柱抬起脚,用力踩下。
头部被踩扁的紫背蜈蚣还在挣扎,弓着半米长的虫躯,蹦来蹦去,活力十足。
“太好了!”
秦淮茹见状,欣喜的大叫。
傻柱故技重施,依次将所有紫背蜈蚣都弄下来。
呼!
众人看的非常过瘾,这一波三折的情节都快赶得电影,太精彩了!
周行云也点了点头,棒梗偷鸡罪不至死,已经受到了大教训,结束了就结束吧。
阎埠贵看着地动弹不已的蜈蚣,眼珠放出光来,脱下外套包在手,就要去抓捕:“我拿回去,让儿女见识下大蜈蚣。”
“不行!”
贾张氏打开们,从里屋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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