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语颜心跳莫名加速,此刻自己信与不信又有何区别?
她又不能拿他如何?
再则,这种事情,又没人证物证之说,只能听他所言。
她默然片刻,道:算了,看了就看了。
自个又没少块肉。
夜翊珩闻言一怔:你说什么?
黎语颜微蹙黛眉:殿下没听见就算了。
可今夜可否让孤瞧个仔细?
男人淡笑,眼底欣然有喜色。
昨夜,不免有些紧张,甚至还有些做贼心虚之感,他只匆匆瞥了一眼,完全不敢多看。
特别是看到被他咬红之处,他竟忘记了所瞥景致,只知道心里起了疼惜,便专注于帮她抹药膏了。
此刻回想起来,他俊脸罕见地微红。
黎语颜看他面色,瞬间又羞恼:你确实看到了,是不是?
孤绝非故意,是你自己动了腿。他坦诚,再则,只瞥了一眼。
闻此言,黎语颜美眸水光潋滟,朦朦胧胧间,似笼了春日的烟雨。
她羞得打他胸膛:你若不咬我,会这般么?
夜翊珩抓住她的手,语声低沉清冽:其实你不亏,六年前就瞧过孤,昨夜再瞧,算起来,还是孤比较吃亏。
黎语颜的脸全然羞红,半晌,她垂眸道:那么丑,我也不稀罕看。
夜翊珩抬手扶额,旋即嗓音低低地问:真的丑?
神情落寞,似急需大人肯定的孩童。
黎语颜蹙眉咬唇,见他表情,她须臾舒了眉,噗哧笑出声。
男人甚是惊诧:笑什么?
没笑什么。
她将视线移往窗口,实在不敢与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眼对视。
夜翊珩圈人入怀,修长的手指搁在她腰间,指腹若有似无地隔着薄衫摩挲她腰间的软肉。
说。
一字吐出,他的指尖便在她腰肢挠痒,挠得她咯咯笑开。
黎语颜不光怕疼,也怕痒,他这么一挠,她就受不住,拼命按着他的手求饶:好,我说,我说。
夜翊珩顺势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说实话。
嗓音矜冷,只他自己知道,他真的很在乎她的看法。
黎语颜抿着笑意,踮脚凑将唇瓣凑到他耳畔,吐气如兰道:其实也没那么丑。
没那么丑,就是长得一般?
夜翊珩无法接受,他好歹一表人才,仪表堂堂,怎么可能只是一般模样?
黎语颜实在不想跟他探讨这般羞人的话题了,遂爽利道:殿下不知道自己长得很凶吗?
你说孤长得又丑又凶?
夜翊珩俊眉紧蹙,掐着她腰肢的大手逐渐用力。
黎语颜跺脚,深吸一口气,再度凑到他耳边,低语:……
两人姿势亲昵,似耳鬓厮磨。
夜翊珩眼底盈满笑意,手的力道完全减弱。
她趁机逃离他的怀抱,往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