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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铮点头:“所以,黄大郎撞邪之前干过什么?”

老农还是有些害怕,压低声音:

“黄大少爷干的坏事太多了。单说撞邪之前,他才祸害过福生他们一家,不但祸害了福生的媳妇,还让他们一家家破人亡。庄子里的人都在说,黄大少爷撞邪是福生变成了厉鬼,前来找他索命了!”

“哦?”

一下就得到了线索,陈铮目光微动:

“具体怎么回事,详细说来!”

打开了话匣子,老农飞速说道:

“福生是我们庄子里的木匠之子,今天开春的时候在隔壁讨到一个媳妇,叫做槐花。

嫁过来的槐花是个哑巴,但是长得却停秀气,也吃苦耐劳,在黄老爷的府上做浆洗、缝补的活计,小两口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但是好景不长,就在一个多月前的某一天,槐花做完工正要回去的时候,不巧撞上醉酒的黄大少爷,然后就被他拖到自己屋中直接奸污了!”

陈铮面无表情:“然后呢?”

老汉又是愤然,又是悲哀的道:

老子在《道德经开篇阐明:“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这是老子对于“道”这个概念的总括性的描述:道,非当时社会一般的道,即人伦、常理之道,也非当时时人所能命名之道。“道”在老子那里已经超越了世俗社会生活,更加接近于自然法则之道,因为天地万物的始基与母源在于“道”,由道开始,“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由此,老子用“玄之又玄”来描述道的特殊性与深奥性,而其实这个“道”虽然“视之而弗见”、“听之而弗闻”、“捪之而弗得”,但老子所言之道并不远人,这里只是老子用“玄”来强调他所言之道与当时社会所言之道的差异性,并且阐述他所言之道的超然性与根基性。

所以老子在后面的论述中又坦言,“吾言,甚易知也,甚易行也,而人莫之能知也,而莫之能行也。”老子感慨道:“知我者希,则我贵矣。是以圣人被褐而怀玉。”

老子所言之“道”即“有物混成,先天地生。萧呵,潦呵,独立而不垓,可以为天地母。吾未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这句话意思是,在天地生成之前,宇宙中就有混沌的物体存在,它幽静无声,广阔无边,无依无靠又长存不改,它就是化育万物的慈母。“我”——老子不知道它的名字,就勉强称它为“道”,命名为“大”。

由此得知,老子所言之道首先具有物质性,是天地万物生成的原始动力源,并且它的存在独立而不可丈量,具有无限性。对于“道”这种力量,老子自己是无法给予它确切的描述的,所以他认为,道只是权宜之称。

“槐花哭着跑了回去,得知情况的福生气的当场吐血,然后立刻就跑去找黄老爷和黄大少爷理论。但是他也不想想黄大少爷是什么样的人?找过去还没说几句,他就被黄大少爷殴打一顿,筋断骨折,要不是黄老爷出现,说不定要被活活打死。”

“但是黄老爷出现,也没有给他主持什么公道,只是象征性的关了黄大少爷的禁闭,并且拿出了些银钱作为赔偿。然而妻子被淫辱,自己差点被打死,福生一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哪里能咽的下这口气?所以他在家休养了一个月,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后,便离开庄子,前往城里报官,要治黄大少爷的罪。”

一旁柴铁峰听的脸色复杂:

“他一个无权无势的木匠,怎么可能告得了黄德彪的儿子?”

老农木然道:

“谁说不是呢?他这里才告了官,没两天功夫黄老爷那边便知晓了消息,然后在他从灵丘郡城回来的路上,突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几个拦路的凶匪,二话不说就把他一双腿直接给砍了下来!

据说福生是靠着一双双,足足在地上爬了一里多地后,才被庄子里的人给发现!”

凶匪是谁派来的完全不必说,陈铮平静道:

“所以,他就这么死了?”

“当时没有。”

老农麻木道:

“听说福生,被送回家的时候还剩一口气,槐花没有办法,四下求人,不知道磕了多少个头,甚至还求到黄老爷府上。

结果不知怎么的,黄老爷还真的派了宅子里的一个大夫过去诊治,庄里的人还以为他是难得的发了一次善心。

而那大夫诊治完,福生居然还真的醒了过来。但是谁也想不到没几天的功夫,庄子里突然就传来消息,福生还是死了,槐花也在一旁上吊自杀,被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已经完全僵硬了。”

嗯?

陈铮眼睛一眯:

“福生是被黄家大夫治死的?但是黄德彪如果想让他死,不派大夫去就是,何必多此一举?”

“大人不知,福生的死,没那么简单。”

老农突然犹豫着道:

“庄子里有人看到,槐花上吊前一天,黄大少爷又去了福生家里,而且还有人听到了槐花的哭喊声,可能是他当福生的面,把槐花......”

“什么?”

陈铮眼神骤冷,饶是当差这些年见惯了腌臜事的柴铁峰也不由得脸色铁青:

“真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庄子就这么大,但凡大一点的动静,隔壁邻居不可能什么都听不到。

联系到之前黄大郎的所作所为,其人完全干得出当面***女这样丧尽天良的事。

“黄大少爷撞邪前干的丧天良的事,就是这件。”

老农却是没有太多愤怒的情绪,很是麻木的道:

“大人,俺就知道这些情况,您可千万不要告诉黄老爷是我说的,否则我这一家恐怕也不得安宁。”

压下些许翻涌的心绪,陈铮点头:

“放心,我们不会提到你。”

说着,从腰间摸出几枚银铢放在桌上,他便在对方的千恩万谢中,带着柴铁峰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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