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贫爱富是人的本性,
以前许母在院里的时候日子过得阔绰,
没少在她面前炫耀。
“凭良心说话,
你们两口子在江望这事干得可太不地道了,
对人家那么刻薄,
给口饭吃就不管不顾的,
搁谁都受不了。
如今人家发达了你们两口子又眼红了,
吧儿吧儿地贴来想拿人家的好处,
换我也不乐意,
我也得跟你们两口子划清界限。”
叁大妈一顿数落,
说得许母面红耳赤。
“要说江望啊,
自打分家以后简直跟变了个人似的,
以前谁都敢欺负他,
现在你再试试。
但凡跟他作对的就没落下个好,
你就说他壹大爷吧,
以前在院里那可是说一不二的主儿,
皱一皱眉头院里抖三抖,
现在江望面前还不是服服贴贴的。
在厂里,
江望那也是混得风生水起,
说起医务室的小许大夫谁都得竖起大拇指,
走到哪儿都有面子。
我听他贰大爷说,
江望次考工级你猜怎么着?”
许母情不自禁地问道;“怎么着?”
“人家一口气直接考了五级卫生员,
连跳四级,
你说这医术多厉害,
听说还救过他们厂厂长的命呢?而且啊,”
叁大妈靠近许母小声说道;“有个姓娄的姑娘总来找许江望,
那是红星轧钢厂娄董事长的千金。”
“啊,那小儿子还攀了娄董事长的高枝儿?”许母愕然。
“可不是嘛?
娄董事长可就这一个孩子,
百年之后红星轧钢厂还不得姓许!”
许母也是一阵心悸,
仿佛看到了红星轧钢厂改姓许的那一天,
不过现阶段许母最关心的还是薪水问题,
目前她对许江望的财富规模缺乏一个清晰的概念。
“那他现在一个月赚多少钱?”
“我家老头子算过一笔账,
江望现在一个月的收入简直高得吓人。
他一个五级卫生员,
又是急诊科主任,
基本工资加各种补贴基本就有一百了,
这还只是小头,
大头是他出去私诊的收入,
请得起私诊的都是有钱人,
出一次私诊基本大半个月工资就有了,
这些零零总总的加起来他一个月起码三百块,
这还是往保守里算的。”
许母惊呼连连;“三百块!”
“那可不,这还不算病人给他送的礼呢,
算那些可就更了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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